“怎么回事？难道又是古朝取士？”

“唰啦”一声轻响，古老石桌上升起一段段甲骨文。李辉选择功法时，在藏经大殿特意学过各类古文字，通读文章并无困难。

“凡化外之地修炼有成者可以前往太初上国为奴，需投入一点真灵降下化身验证本领，下等奴仆三万，赐兽骨印。中等奴仆三千，赐御兽印。上等奴仆三百，赐囚龙印。极绝者五人赐国民身份，得洞墟印。”

李辉嘀咕道：“太初上国吗？原来不是万巢岛上那种古朝取士，而是挑选奴仆。称戊土大陆为化为之地，看来古朝原址位于其他大陆，当时戊土大陆一定与蛮荒差不多，大夏王朝应该尚未出现，否则不会允许其他势力如此行事。”

突然，印戒膨胀，化作一颗婴儿拳头大青色官印落到桌面上。

光影摇晃，桌面上出现一尊半尺高小人，青衣青帽，眉眼模糊，客客气气抱拳道：“副监察御史大人为何事而来？小人神雀三宫虚神管事。”

李辉看个稀奇，面色平静问道：“我来问你，岁月更迭，地宫已经开启多少次？神雀三宫与我朝可有联系？”

“禀明大人，小人并非一无所知，我朝早已崩溃多年，哪里还能联系？奇怪的是，哪怕有人得到官印强行驱使，绝无可能有大人这般得天独厚，就像……就像进士及第，刚刚入朝为官！”

“你的感觉没错，我见到了古朝遗迹。”李辉取出竹节笏板，朝着小人挥了挥说：“喏，祭坛赐宝，赐同进士出身，授九品官印一枚。”

“我的天啊！”青衣小人双膝跪倒，朝着上方瑟瑟发抖行礼：“小人不知上官驾临，怠慢之处还望大人多多见谅。”

“既然你知道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和我说说地宫，殷墟古城，以及你知道的事情。”李辉非常好奇，他现在穷啊！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随着镜湖一脉积存逐渐枯竭，门内秘境挖无可挖，再想维持高速修行，同时培育玄姹镜天，必须找到新的财源。

青衣小人规规矩矩说道：“戊土大陆原有六百二十八处地宫，多年下来毁去大半，如今仅剩百座，其中七十八座由各大宗门把持，每过三十六年他们就会组织弟子前往试炼。并非我们有意开启，而是很久以前大能之辈找到我朝官印威逼。大人拥有纠察职能，乃我朝认可正式官员，可得为我等地宫虚神做主。”

青衣小人跪在李辉面前诉苦：“连年下来若非我等虚神相互扶持，恐怕早就崩溃瓦解！即便每次试炼后修养三十六年，也很难恢复过来。”

“你说说，我该如何为你做主？”

“好办！只需大人一点真灵前往古城，找到铜雀台降下法旨，召唤我等虚神前来，废弃各大地宫，我们自会融为一体，作为护驾陪伴大人左右。经过一次又一次探索，古城能够为大人提供帮助的地方已经不多，不过有三处所在必须前往。”

“赐予奴仆的兽骨印，御兽印，囚龙印，赐予国民的洞墟印，全部放在盛印楼，每次试炼时各宗弟子捞取太过，所以出产不多，经过我等遮遮掩掩，这才保留下来一些。”

“此外古城边缘有一处碑林，碑上记载了众多古老法门，其他法门也就罢了，那殊圣神雀法乃炼神功法，看大人尚未养神，正好合用！”

李辉面色陡变，炼神功法太珍稀了！浩土宗仅珍藏三部，其中两部只适合女人修炼，第三部倒是能修，却与钧天滴髓虫的功能重叠，如果殊圣神雀法真能炼神，价比十万方上品妙玉。

青衣小人又道：“最后一处所在对大人来说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