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奥灵的言下之意：没有大字的人都是孩子。什么法师，什么圣境，什么界主，什么至尊……通通都是小孩子。

当年，奥灵曾经问过星界女皇：要不要指引？

星界女皇拒绝了。

奥灵听着却笑，表示不同意才是正确的。

在奥术之神纵横下的时代。

人们更了解大字之人的存在意义，也知道从‘小’到‘大’没有导师，至尊9就是师父教导的极限高度。想要那个‘大’字，你必须自己找到自己的路，这样才能真真正正变成一个大人。拥有大字的人是可以指点你，但，传闻越是指点，你越难成功。

顶多你知道一个秘密罢了，距离这个‘大’字却越来越远。

鲲鹏园。

“原来还有这样的故事，有趣。”唐士道一直听着鼠之信的说明，才知道‘大’字有这么多话题。

“是的。栗林匠师前往拜访大魔罗一定有什么用意，请唐匠师慎重对待。”

“奥灵为什么没有大字？”唐士道关注的重点完全不一样。

“啊……因为……因为奥术之神死了。嗯，所有人都知道没有人能够杀死她，但，她可以自己弄死自己。没有人怀疑奥术之神的大字，当年她确实叫做‘大奥灵’。但是，因为死了，所以……嗯，就这样。”鼠之信提起奥灵也下意识低头，仿佛头顶就有一尊奥灵，不敢抬望。

“大九世是最老的大字强者？”

“据目前已知，是的，唐匠师。传言因为它是第一个，才以‘世’为名代表它的永久存在，用‘九’字则代表数字之极。又传闻它本来可以用‘十’字，但它认识自己还有一点不足，所以以九为极。”

“疯神也有大字？”

“这，嗯。”

“大魔渊跟大魔罗是什么关系？”唐士道忽然又问。

“啊，这……鄙人不知道。大魔渊阁下是至尊魔界的守护擎柱，这个人人都知道。但是，大魔罗……请原谅，唐匠师，我们人面巨星查询某些人需要权限。除了好像历史传说的大九世和奥术之神这一类，其余的我们没权限查询。”鼠之信的头更低了。

“我理解。”

“谢谢。”

“稻草人那死奸商怎么没有大字？”唐士道又道。

“啊……”鼠之信胆子真被吓成鼠胆了，稻草人先生也能叫死奸商：“这个……这个……鄙人不清楚。大概，大概稻草人先生从来没有名字，这个只是它的外号。”

“我就说嘛，它不可能没有。”

“嗯嗯。”鼠之信现在内心狂震，心想唐匠师到底是什么人，居然对这些人直呼其名，还没有一点敬畏的样子。

“中古时代，最强是时空龙和界外魔？”

“嗯，对。”

“我有些奇怪，界外兽的擎柱是‘大界尊’，完全不带一个龙字或魔字。但是，至尊魔界却有两个这样的：大魔渊和大魔罗。信部长，你说它们跟大界尊有没有什么关系。例如，当年虚空界外是大魔渊掌御的，被大界尊打败抢走了……有没有这样的战争记录？”唐士道问道。

“不，肯定没有。”鼠之信先肯定，不可能怀疑大字之人的战败。他又不明白，为什么眼前人对谁都一样。

无论大魔渊还是大界尊，他提起之时都神情淡然。

没有一点敬畏。

更古怪的，唐匠师也没有看不起自己的样子。

如果唐匠师不强，他不会这么大胆。

如果唐匠师很强大，对待自己这种小人物根本不需要……

“那具7级考核魔偶就是大魔罗的吧？栗林部长不找我反找他……这事有点古怪。”唐士道不需要太多猜测，自己已经‘合格’了。栗林部长不来找自己，反而带队去找大魔罗，肯定是商量生命魔偶的事情。或者，大魔罗拥有很高的魔偶学水平，他可以提供一些专业意见。

毕竟，自己完成的时间有点快。

“那个……”

“你有话直说。”唐士道笑道。

“唐匠师你的意思……你已经完成……完成7级的魔偶考核？”鼠之信问完，自己都怀疑自己为什么这么蠢，问出这种不可能有答案的问题。这才多久啊，三四天时间，一般7级考核没有几百年都没有头绪。哪怕幸运爆表，几年时间的修复期也是需要的。

“嗯。”

“嗯？”

“嗯，我破解了，修好了。”唐士道重复确定。旁边，胴六瞪大了眼，鼠之信的嘴巴可以塞得下一只大老鼠。

听着这话，两人呼吸都窒停了。

未等快爆炸的心跳减慢。

忽然。

门外又一句，栗林部长的声音：“恭喜，唐匠师，你7级了。”

听到这话。

胴六和鼠之信彻底双眼发黑。

几天时间？

7级？

这不是做梦吗？快晕了乍还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