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好,别动!给你洗脸洗手。”
陆遇拿了湿毛巾,按住了她。
安然别扭的扭了扭身子。
被一个大男人伺候,这种感受真的让人无语。
不习惯!
太不习惯!
“我能自己来!”
陆遇蔑视的扫了一眼安然的“大猪蹄子”,右手包裹的都成了大猪蹄子了。
“你的伤口不能碰水,老老实实待着吧。”
湿润温暖的湿毛巾,柔和温润的在她面部滑动,大手的力度刚刚好,不轻也不重。
她感觉很舒服,起码舒服的毛孔都张开了,从脊背一股酥麻一直沿着脊椎直达脑部。
手指轻柔的指挥毛巾给她把脸部,眼睛,耳朵都擦拭干净。
手指给她一根根清理干净。
看着安然露出来的烫伤的地方,虽然这些烫伤不需要包扎,可是看着还是很吓人。
“还疼吗?”
安然看一眼!摇摇头,“那些地方已经好多了,医生昨天上的药很管用!我现在已经不疼了。”
能够感受到陆遇的心疼和珍惜。
这是父母姐姐们之后,一个外人对她的关心和呵护。
安然攥紧白皙手指,不敢看陆遇那边,很难为情。
他们两个人似乎一下子就打破了以前的相处模式,亲密的让人害怕。
她害怕这种距离。
“陈明怎么样了?”
转移话题,也让他们之间有了距离感。
安然拿着牙刷去刷牙,右手不能动,可是左手还可以。
洗脸做不到,刷牙还没问题。
要是让陆遇给她刷牙,她干脆死了算了。
那也太尴尬了。
“陈明重度烫伤,在重症病房里,陷入深度昏迷,现在还没清醒,医生说,很有可能醒不过来,情况很糟糕,大概率是要救不过来的。”
陆遇不希望陈明死,他们想要找到陈明幕后的主使。
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过得好好的,昆市当地人,非要安然死,这太不可思议了。
私人恩怨肯定不可能。
那么最有可能就是有人要安然死。
陆遇叹气,义愤填膺的感觉,“希望他可以不死!”
安然摇摇头,“他死不死无所谓,我已经知道是谁要我死。”
她昨天见到陈明就知道了。
哪些资料可不造假。
“你知道?是谁?”
陆遇连怀疑都没有,这一点很让安然感动,大概世界除了父母姐姐之外,唯一一个最信任她,无敌的支持信任的人就是陆遇。
无论她说什么,要做什么,陆遇都是无条件的支持。
这种为所欲为的感觉,还是有人给善后的感觉,该死的太棒了。
“张勇!”
陆遇玩味的咀嚼这个名字,脸上若有所思,“张勇?我怎么感觉有些熟悉?是我们的熟人?”
他在脑海里寻找这个名字。
他的熟人可没有,姓张的太多了。
突然,陆遇想起来他们在昆市赌石的那一次,那个非要一对三赌的男人。
“张勇?输给你得家伙对吗?”
这个男人曾经给过他危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