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这方面缺乏,而她是蛊中高手,应该比我懂,再者说,既然已经准备正式阴婚,她应该不会再在苏梦珂尸体上动手脚。
还真别说,老巫婆将那蛊虫放进去以后,苏梦珂头顶的位置立马凸了出来,看上去跟先前没啥差别。令我纠结的是,梦珂脸上那道疤痕,再加上以前的枪伤,让她整张脸看上去显得格外狰狞。而苏梦珂生前爱美,若是这样结阴婚,肯定有些不妥当,无奈之下,我找了一些胶水,将那割开的疤痕粘起来。
乍一看,比刚才好看一些,但是,相比苏梦珂以前的容颜,这张脸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看到这里,我心里些涩涩的,有种说不出的悲伤,就觉得命运好似跟她开了一个玩笑,给了她一个富有的家庭,却没给她一对正常的父母。或许,这就是人生,又或许,父辈的冤债转到她身上,正所谓父债子还,也许就是这个道理吧!
弄好苏梦珂的脸,我情绪有些低落,就让陈天男帮着他们布置法坛之类的东西,我则找了一处角落,蹲了下去,掏出烟,静静地点燃,深深吸了几口,直到此时,我才明白一句话,男人抽烟,抽的不是味道,而是烦恼,而是辛酸。
大概抽了三四支烟,那青玄子喊了我一声,“小九,法坛已经弄好,可以开始仪式了。”
我丢掉烟蒂,站起身,朝青玄子看去,就见到他身前摆了一张小号的八仙桌,上面摆了几样简单的贡品,最前面是两张照片,一张是黑白照,一张是彩照,黑白照是苏梦珂生前的样子,彩照是我的,照片上的我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衬衣,是我在曲阳时的样子,想必,这照片是苏梦珂以前拍的。
在两张照片之间是一盏香炉,插着三根清香,那清香没有点燃,旁边放了一根红丝绸。
我叹了一口气,朝青玄子走了过去,刚到他面前,他指了指那红丝绸,说:“小九,将红丝绸绑在照片上,一边一个,不要打死结。”
我明白他的意思,将照片用红丝绸拴起来,意为月老牵红线,我想也没想立马将丝绸绑好,一端绑在我照片上,一端绑在苏梦珂照片,
做好这事,青玄子给我递了一只活鸡公,让我抱在手里,说是辟邪。
对此,老巫婆颇有微词,一把夺走公鸡,二话没说,直接将那公鸡脖子拧断,再将公鸡递给我,说:“既然是阴婚,哪能用活物。”
一听这话,我火了,结阴婚都会抱只活公鸡,这样做,一则能辟邪,二则,公鸡阳气重,能驱除一些晦气。毕竟,阴婚是红白喜事混杂,在很大程度上会偏向白事那边,这就导致,阴婚过程中,会闹一些怪事,甚至会闹出人命案,而公鸡的作用,就是震慑附近的孤魂野鬼,让其不敢来捣乱。
现在公鸡被老巫婆弄死,这让我怒火中烧。当下,我冷声问她:“我也是活物,要不要连我一起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