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王木阳问了一句。
他点点头,“的确与抬棺匠有关,甚至可以说,是我们抬棺匠让他实力尽失,就拿他那双眼睛来说,没出事之前,协会内一直流传着他的眼睛媲美齐天大圣一双火眼金睛,能看穿世间万物,甚至有传言,他的眼睛与马王爷的第三眼有着某种联系,当然,这些都是传言,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道虚以前是个狠角,现在么,与农村老人没啥差别,也就靠忽悠人骗点助力。”
说到这里,他朝上河村看了过去,好似想起什么事,神色萎缩了不少,低声道:“小松正是受了那道虚的蛊惑,这才跟我对着干。”
一听这话,只觉得浑身一颤,就问他:“那韩金贵呢?”
“他啊!应该是道虚的第四弟子!当年他能当宫主,也是这道虚在背后使力,可以说,韩金贵是道虚的第一人助手,一来俩人是同乡,二来嘛,有人说,韩金贵是道虚的私生子,是真是假,只有当事人清楚。”
说这话的时候,王木阳一直看着我,眼神尽是笑意。
我明白他意思,估计是告诉我,那韩金贵跟道虚是一起的,让我别对韩金贵有指望。
想通这些,我又问他:“道虚的其他弟子呢?”
“还有五人,其中的大弟子跟二弟子依旧在玄学协会就职,第三弟子应该在西北某个组织就职,第五弟子与第六弟子最为神秘,这些年,我调查了不少,鲜少就找到他们的资料,就连他们的名字也未能查出来,正是忌惮这点,我一直不敢动道虚,怕的就是他拼尽最后一丝希望,与我们抬棺匠鱼死网破。”
说着,王木阳旧事重提,又问我:“陈九,你就不考虑一下脱离玄学协会?”
我苦笑一声,“你想多了,我还没入会!”
“什么?”他惊呼一声,诧异地盯着我,“我在玄学协会名单上见过你名字啊,职位挺高的啊,好像是南方某顾问,怎么可能没入会!”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纳闷了,我敢肯定的说,我绝对没有入会,要知道除了拿度碟,我的第二梦想便是进入玄学协会,而现在王木阳说在玄学协会见过我名字,这特么不是扯淡么?
于是乎,我对他说,“可能是同名同姓吧!我是真没入会!”
“不可能,那份名单上面写的很清楚,湖南、衡阳、坳子村,陈九,行业,抬棺匠,除了你不可能有第二人。”
他双眼一直盯在我身上。
我更加疑惑了,这不可能,我特么连京都都没去过,怎么可能入会,还有就是,办这场丧事之前,玄学协会那边的人找过我,说是给我考核的资格,这根本就是矛盾的事。
可能是某处地方出错了吧!
闪过这念头,我不想再继续纠缠这事,管他道虚什么算计,管他玄学协会什么名单,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了。
当下,我朝上河村走了过去,打算先弄好丧事。
那王木阳好似不希望走,见我朝上河村走了过去,他跟了上来,一边走着,一边说:“陈九,考虑一下,未来的抬棺匠就看你我二人的戏,想要这个行业鼎盛,咱们二人必须通力合作,先除道虚,再退协会,建我们抬棺匠自己的体系,恩泽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