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如果真是这样,也就是说陈沐以及那道士的死,是袁老太太一手促成的。
这让我看向袁老太太的眼神变了,本想质问她几句,但,那袁老太太好似看穿我的想法了,冲我一笑,淡声道:“小九,你是不是在疑惑,这次的事情?”
我也没跟她虚伪,直接点了点头,说:“是!”
她朝我打了一个手势,意思是让我扶她起来,我稍微想了想,还是选择听她的话,将她扶了起来。
待她起身后,她紧紧地盯着我,问我:“你可知道我为什么会假装自己不会说普通话?”
我摇了摇头,我哪里晓得她的想法,就听到她说:“那小女孩在说到这件事的时候,重点给我讲了讲,又告诉我,想要让整件事往好的方向发展,必须装出语言沟通有障碍。”
“所以,你从二十年前就开始装了?”我下意识问了一句。
她摇了摇头,“严格来说是十八年,我儿媳妇是在那小女孩离开后的两年死的,我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把自己装成一个不会说普通话的人,你也知道当时的广州,外来人没那么多,所以,这对我而言很简单。”
我一听,她说的倒是轻松,但这十八年的辛酸,恐怕只有当事者才明白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倘若这袁老太太从十八年便开始谋划这事,应该说明她准备的十分充分,不至于出现这种情况才对啊!
当下,我连忙问了出来。
她苦笑一声,“陈九,我也不瞒你,停尸的事,我的确准备了十八年,饶是这样,但我还是没有任何信心,因为那小女孩当时对我说了三种结果,她说的第一种结果是,我们家的所有人会死光。”
“啊!”我惊呼一声,不可思议地盯着她看,全家死光?
这…这…这未免太恶毒了吧!
等等,还是不对啊!
如果说袁老太太早知道有这么一天,她为什么还要弄什么停尸,这不是捉虱子往自己头上丢么。
我连忙问了出来,她给我的解释是,她也不想弄,可命中注定,必须要停尸三年,否则,后果会更严重。
说实话,我有些相信她的话,还有什么事比全家死光严重?
那袁老太太是人精,自然明白我意思,就问我:“陈九,你可知道阴阳饭?”
我一怔,这跟阴阳饭有什么关系?
再说,阴阳饭仅仅是停尸的其中一个仪式罢了,应该不值得袁老太太在这节骨眼上说出来才对啊!
当下,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您说的阴阳饭跟普通阴阳饭有差别吗?”
她望了望我,沉声道:“一模一样!”
这下,我愈发疑惑了,既然跟我理解的阴阳饭一模一样,应该不出出现什么严重的后果才对啊,但袁老太太下一句话,却令我浑身一颤,整个人差点没跳起来,死死地盯着她,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世上怎会有如此奇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