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留了疤,会影响仕途。二郎不喜文,不会参加科考,但打算走武举,或者从军立军功。不管是哪一种,毁了容都会影响前途。
三郎也着急,“二郎哥还没娶媳妇呢,脸上留了伤疤可不行!”
五郎倒是不急,坚定地道:“放心,娘的药膏很管用,一定不会让二郎哥留疤的。是不是啊娘?”
上官若离替二郎清理伤口,蹙眉点了点头,“伤口有些深,想要不留疤,得听话,得忌口,不能乱挠。”
五郎小大人儿一般对二郎道:“二郎哥,听到了吗?”
二郎也不想留疤,道:“知道了。”
容川的伤口在肩膀,被羽箭射中,虽然没伤到骨头,也挺深的。
顾然伤了腿,不深,但是挺长,只撒了外伤药,包扎了一下。上官若离给他重新消毒,然后给他缝合、上药、包扎。
给他们都处理完伤口,才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谁干的?”
容川抱歉地道:“是我连累了他们,在山林里有人对我放冷箭。”
顾然吃着西瓜,眉飞色舞地道:“他们人多,我们一点儿都没害怕,假装受伤,埋伏好,将他们引近了,打了他们一个出其不意。可惜,活口都服毒自杀了。”
上官若离首先夸赞道:“你们很不错,临危不乱,还能以少胜多。”
容川谦虚道:“都是平时叔教我们的,在逃荒路上还用过几次。”
凌月偷笑,果然,上官若离接下来严肃地道:“不过,也太冒险了。这是他们没有后援,不然你们就被人包饺子了!你们若是出了事,想没想过亲人们会怎么样?”
顾然和二郎脸上得意的笑容一凝,都低下了头。
容川忙道:“婶儿教训的是,我们记住了,当时就是热血冲头,气急了。主要是在逃荒路上叔着重训练了此计,也灵活用过几次。我们心里有数,才这般胆大,若是别的情况,我们一定会先保命的。”
顾然和二郎也道:“是,我们以后一定三思而后行,以自身安全为重。”
四郎赶紧给三人解围,问道:“你们看出是谁的人了吗?”
顾然和二郎看向容川,目光中透着同情。
容川眸色微微黯淡,“应是我那继弟,其中一人我认出曾在他院子里见过。父王成为储君后,我们这些孩子,父王每人给了十个暗卫、二十个贴身侍卫。今天带头的人,是继弟的一个暗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