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川自从记事起就没过过消停日子,母妃薨了后,父王娶了后娘,日子就更步步惊心了。
现在,他有了妻子,将来还会有孩子,他不想让他们也过这种日子。
他累了,他也怕了。
谁知,太子道:“你想的美,有以前的四王之乱,父皇是不会让皇子就藩的。而且,我在京城也需要你扶持,除了你这个同胞亲兄弟,我没有完全信任的人了。”
容川也就是说说,他心里清楚,想去就藩很难。
兄弟两个转而分析起了凶手是谁。
东家也在讨论这个问题,刚才还在羡慕凌月的亲戚们,现在都不羡慕了,怕了,
富贵日子也不是想象中那么风光无限、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啊!
随时都会碰到刺客,这也太吓人了。
最终也没讨论出个结果来,都各自散了。
四郎带着六郎和孙氏回院子,远远地就见到一个一岁多的胖小子在浴池边跟东有银撒娇,要去抓水里的鱼。
六郎知道那是自己的父亲和同父异母的弟弟,小脸儿一拉,转身就要走。
孙氏拉住他,暗中捏了下他的手,继续往前走。
他们出身名正言顺,立身也正,没必要躲着不见。
再说了,儿子见到老子不去打招呼,也是失礼。
四郎端端正正行了个礼:“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