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大哥赶紧拉住了弟弟,“在人家的婚礼上,你试什么试?咱们另找机会!”
覃二哥一愣,觉得也是,别让禇家人以为他是来砸场子的。
于是,又默默地退回了人群。
三郎早就注意到他们了,一看那虎视眈眈的架势,着实吓了一跳。
他不爱念书,不爱习武,就爱拨弄算盘、看账本子。
若是他们真上来跟自己比武,那肯定会被打个落花流水!
那也太丢人了!
小舅子扮成了新娘,新郎将小舅子抱上了花轿。”
三郎:“……”
暗暗擦了一把冷汗。
“妹妹,受了委屈别憋着,回家来,哥哥为你做主出气!”
房间里静了下来,都看着四郎,等着他做最后一首催妆诗。
心跳如雷鼓,激动、兴奋、忐忑又期待。
不行,不行,回去得发愤图强了,赶紧操练起来!
四郎被簇拥着进了褚二的院子,做了许多催妆诗,才进了褚二的门,看到了盖着盖头的禇二姑娘。
三郎感觉到背脊一阵发凉,回头一看,对上兄弟二人友善的笑容。
心里十分懊恼,怎么这次没想出这个好法子!
四郎见褚二不说话,再次确认:“是褚二姑娘吗?”
若是将这些心眼子用在歪门邪道儿上……
禇大郎背上妹妹,顿时心中的伤感真切起来,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众人一愣,然后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禇二声音哽咽了:“知道了,以后父母就交给哥哥嫂子了,你们受累吧。”
要不说文人就是心眼子多呢,肠子弯弯绕绕的,不知多少道弯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