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溟子煜笑道:“这么一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说完,东溟子煜转身快步走了。
媳妇生气了,惹上大事儿了!
回到房间,见到沙宣、紫烟、雪影和几个二等丫鬟神色凝重的站在门口,就知道事情真大了。
推门进去,转过金丝檀木的雕花屏风,见外间没人。
就径自往内间卧室走,撩起珍珠和贝壳做的珠帘,进了内间,就见上官若离身子朝里,侧躺在床上。
东溟子煜无奈的苦笑摇头,然后坐在床边,道:“孩子们都会长大的。”
大手按在上官若离的肩膀上,叹息一声,“别伤心了!”
“走开!别理我!”上官若离肩膀一扭,将他的手甩下去,往床里挪了挪,眼泪不要钱似的流下来。
东溟子煜可不会“听话”的真走开,记忆中上官若离极少与自己这般赌气闹脾气。
东溟子煜长臂揽住她的腰,固执的将她搂进怀里。
上官若离挣扎了两下没挣开,也就不挣扎了,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
东溟子煜紧紧抱着她,也不说话,让她先宣泄一下情绪。
等她哭了一会儿,用帕子给她擦了擦鼻涕眼泪,轻声道:“景瑜如此优秀,景曦和景阳也不能娇养着,将来他们都是景瑜的左右手。景曦和景阳自己都已经意识到这个问题了,主动要求上进,我们父母若是再拦着,那就拦成仇了。”
上官若离抽泣了一下,道:“一个原因是我舍不得,他们太小了。再者是我害怕,老五和老十就是例子……”
皇家无父子、兄弟,血淋淋的例子还在眼前。
东溟子煜却从没想到这点,坚定的道:“我们的孩子不会那样。天下是景瑜自己挣来的,又不是从本王这里继承的。景曦和景阳还小,等他们长大了,景瑜的位置已经坐稳了。再说,景瑜可不是一般的十岁孩子。他的阅历,他的所学,你我都比不上。”
见上官若离安静了许多,知道她听进去了。
继续道:“景瑜刚才说的那句话没错,我们不能对未来做最坏的设想,然后担忧焦虑。现在,我们被逼到这个地步,也别无选择。”
上官若离长舒一口气,“你说的对,是我矫情了。自己当老大,总比被人欺负爽。”
东溟子煜宠溺轻笑,“不是你矫情,是你慈母之心,遇到这样的事,其他女人定没有你做的这般好。”
说着,搬过上官若离的身子,吻住她的唇。
上官若离心里还堵得难受呢,可没心情与他缠绵,推开他,道:“别闹了,我还生气呢,事先也不与我商量!孩子是你一个人的吗?”
东溟子煜轻笑,“听说自己当太后的时候怎么不生气?”
上官若离:“……”
那不是被大馅儿饼,还是肉馅饼,砸晕了吗?
感觉到裙下一阵冷风,衬裤已经被某只给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