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都是听说,她还是想确定一下。
凌瑶点头,道:“不能十成的确定,但手术成功率是很高的。”
褚夫人当下决定,收拾一下就带着褚靖业南下去元城,找白青青治病。
褚夫人的脸上愁容少了,气色也显得好了不少,抓着褚靖业的手,热泪盈眶。
上官若离不打扰他们,与东溟子煜、凌瑶上了甲板,继续喝茶听曲儿,夜游秦淮河。
转了一会儿,见大家兴致不那么高了,就让船靠岸。
天色不早了,有很多游船都在靠岸,从上面下来很多男男女女,说说笑笑的,好不热闹。
突然,人群一阵拥挤,有一个小姐差点扑到东溟子煜身上,幸亏有莫问挡着。
那小姐挣扎开莫问的搀扶,红着脸不胜娇羞,不谢谢莫问,但却看着东溟子煜娇滴滴的道:“请公子原谅,小女子失礼了。”
那身段儿如风中杨柳,那声音如婉转的夜莺。
上官若离暗中撇嘴,东溟子煜的烂桃花又来了!
谁知,东溟子煜连个正眼也没给她,抱着熟睡的凌玉大步向马车走去。
这个插曲,谁也没放在心上,段数太低。
晚上回去,上官若离才问凌瑶道:“你确定那褚靖业是肿瘤?肿瘤不应该是滑脉吧?”
凌瑶笑道:“母后真聪明,他肚子里应该是真有个孩子,还动呢,应该是师傅说的胎中胎。我这么说是根据褚夫人的话推测到以前给褚靖业治病的大夫估计都没有好下场,为了不惹麻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虽然他们身份高,但有道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东溟子煜赞赏道:“瑶儿做的很对,不要让不相干的人坏了我们游玩的兴致。他们乐意治就去元城,在咱们的地盘上,由不得他们胡来。”
上官若离无奈轻笑,“你们呀!快洗洗睡吧,明日咱们去看琼花。”
“好!”凌瑶打了个哈欠,她确实是困了。
提着自己的小猫儿灯笼,回了房间,四处看了看,将灯笼挂在了屏风上,然后就洗洗睡了。
因为累了,睡的很香,因为今天行程不紧,睡到了自然醒。
凌瑶醒来就听到雨打芭蕉的声音,淅淅沥沥的,给人平添许多愁绪,又让她想起了凤锦行那温润如玉的样子。
想着想着,就微微叹了一口气。
外面等候的清秋听到,走了进来,“大公主醒了吗?”
凌瑶坐起来,“醒了,让人端水来梳洗吧。”
清秋拿着衣裳给她披上,道:“您不多睡一会儿?反正下雨呢,也不能出门。”
凌瑶掀开被子下床,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江南的景色,特点就是烟雨朦胧。吃过早餐,我们撑着油纸雨伞,在细雨中漫步,那才有情调。”
清秋可不懂什么情调不情调的,笑着伺候凌瑶穿衣梳洗。
凌瑶走到屏风后,想嘘嘘一下。
一抬头,吓了一跳。
只见,雪球蹲坐在屏风上,瞪着那个小猫灯笼一动不动,猫眼里都是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