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顺着上官若离的目光看过去,笑道:“娘,您不认识她?这是褚侍郎家的嫡次女。”
褚兴在奉城玉矿的时候就跟他们家交情不错,皇上登基后,调回京城,先做工部郎中,前些日子又被提为工部侍郎。
两家走的还算可以,大节小节、红白喜事的,都互相走礼。
上官若离倒是知道褚夫人还有个次女,但没见到过,似乎褚夫人没带过这个女儿出席过交际宴席。
这个时代,闺女到了婚嫁年纪却不怎么在社交宴会露面的,应该是定婚了。
上官若离问凌月道:“她定婚了吧?”
凌月为了弟弟们的婚事,倒是打听过京城的一些未婚姑娘,道:“是订婚了,定的是福安公主的小儿子。”
褚兴是皇上潜邸的心腹,孩子和皇家接亲很正常。
众人欢欢喜喜地回家,先一家人大吃一顿,然后写帖子,准备大办宴席。
当然,还要祭祖。祖坟和祠堂在老家东周村呢,他们只能对着祖宗牌位磕头。
但是,东老头儿觉得这么大的事儿,就这样告祭祖宗有些草率,不够隆重。
钱老太也觉得不够风光,道:“当初四儿连中六元的时候,是回奉城南北溪村祭祖的,还修了连中六元牌坊呢!咱们四郎和五郎也回去祭祖不?”
东溟子煜道:“自然是要回去的,四郎要修状元及第牌坊,五郎要修探花及第牌坊。”
钱老太笑了,“想想那个情景,就觉得很自豪。”
上官若离道:“爹娘要是想回去,我们就一起回去,到时候也大摆筵席,宴请乡邻。”
钱老太眼睛都亮了,笑道:“自然要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