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们来的正好。”云娇上前挽住他的手臂:“正巧有样事情正难抉择,恰好请你们替我说句公道话。”
她说着,扫了一眼一旁的把言欢。
她不知道连燕茹是如何同把言欢说的,但此事把言欢一定是点了头的,最次也是默认了,否则连燕茹不会做的这么光明正大。
她倒要看看把言欢等一会儿要如何说。
“这两人,是什么人?”把云庭望着玉玑父子,又扫了一眼乔巳等人,心中有些疑惑。
这些人,都是娇儿的人?看样子他们都是些武夫,娇儿怎么会认得这些人?
“你们都先下去吧。”云娇见状吩咐了一句。
把云庭也不曾开口询问,他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
“二婶婶,刚方才的情形你都见着了,不如你来说一说吧?”云娇转向邹氏。
她懒得开口说那许多话。
邹氏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她听了这许多私隐之事,正愁没地儿说呢。
她即刻便眉飞色舞的说了起来。
她话说了一大半,把云庭便按捺不住怒火,斥责道:“连燕茹,你这毒妇,可真是好狠的心肠,想出这般歹毒的诡计陷害我妹妹,害得她背了这么多年的恶名声,你该当何罪!”
“当年的事情竟是如此?”把言欢脸色也变了,他看着玉玑的父亲:“当初是你?是你来我跟前胡言一番,如今又换了你儿子来?”
他实则早就猜到了真相,但这会把云庭在这,他哪敢表现出知道实情的模样?
只是一脸的惊愕愤怒朝着玉玑父子。
而玉玑父子二人一直都低着头一言不发,他们情知事情已经露馅了,多说无益。
左右,他们是连燕茹找来的,玉玑还征得了把言欢的同意,他并不是很害怕。
不过当年,他父亲确实是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但也罪不至死。
二人甚至有些惋惜,说好的那些银子恐怕是拿不到了,这一趟是白跑了。
把言欢满面皆是被欺骗的恼怒,走上前怒视着连燕茹:“连氏!这么多年,我一直当你是在家相夫教子的贤妻良母,就算是有时候做的有些不对,我也当你是无心之失。
不曾想,十多年前你就使下了这般恶毒的手段,真是最毒莫过妇人心……”
“莫要多说了,就说如何处置吧。”把云庭厌恶的看了一眼连燕茹。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把言欢也是为难。
“从前的事情不说,今朝的事,不也是你……”连燕茹心中不服,便要说出实情。
“我问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把言欢心慌的拔高了声音,打断了她的话。
他可不敢让把云庭知道,今朝这事是他授意的。
“事到如今,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连燕茹这个时候反而冷静下来,知道他在害怕什么,她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毕竟往后还要过日子,做人总要给自己留下后路。
她顿了顿,抬起了下巴朝着把言欢:“其实,我做下了这些事怪不了我,也怪不了钱芳馆,要怪就怪你贪得无厌,既舍不下她的温柔乡,又舍不得我家的富贵。
想我当初我做姑娘的时候也是柔嘉纯善,做下这一切,还不都是你逼的?”
“胡说八道!”把言欢气得胡子都快要翘起来了:“你做下了这样的错事,如今还赖在我头上?难不成是我逼着你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