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也无妨。”秦南风也不打算再瞒着她:“就是咱们定亲的那一日,我表妹来了。”
“然后呢?”云娇微侧着脑袋。
“她来了就没走,这几日一直住在我家。”秦南风又接着道。
“就是你那个莲子表妹?”云娇眨了眨眼睛问。
“对。”秦南风点头:“还有另外一个,是我大姑母家的。”
“我说你这两日怎么不找我呢。”云娇顿时坐直了身子。
“不是。”秦南风叫她的模样逗笑了:“这才隔了一日。”
“那你昨日是在家中陪着她?”云娇追着问。
“不是,是她们总找我,她们是客人,我也不好不理。”秦南风接着便说了早上出门的事。
“那你爹又生气了?”云娇圆睁着眼睛问。
“不管他,今朝晚些时候回去,有个一整日下来,他的气也消了。”秦南风不以为意。
两人到了集市上,也不曾先去宝翠楼,而是先到了曹婆婆肉饼铺。
“在家里,我叫你吃你怎么不吃?”到了铺子前头,云娇问道。
“这不是走到这儿了吗,刚巧早上吃的少。”秦南风牵着她:“而且,我想让你陪我吃。”
“矫情。”云娇笑骂了一句。
两人并肩进了铺子。
“是你们啊。”婆婆正在炉子旁忙活着,抬眼见了他们,眼神落在两人牵在一起的手上,不由得笑了:“看样子了,是好事近了?”
“是啊,下个月,到时候请婆婆吃喜酒。”秦南风笑着应了一句。
“喜酒就不用了。”婆婆笑着道:“你们呀,以后多照顾照顾我的生意就好。
今朝还是老样子?”
“对,还是肉饼,软羊羹。”秦南风笑着点头。
“你这孩子是如愿以偿了。”婆婆盛了一碗羹汤,放在一旁,又拿起另一只碗,满面笑意。
“婆婆怎么知道?”秦南风也跟着笑。
“哎呀。”婆婆一边忙活着一边道:“我老婆子一把年纪了,还有什么能逃得过我的眼睛?
你呀,头一回带她来,心里就有她。”
她说着,将另一碗羹汤也放了下来。
云娇闻言,不由看向秦南风,那么早吗?
她那时候怎么没觉得。
“要不怎么说,姜还是老的辣呢。”秦南风哈哈一笑,爽快的承认了。
他端起两碗羹汤,回头招呼她:“傻站着做什么?进来吃。”
“好。”云娇低头跟了进去。
两人早上都吃了一些,这会儿吃的也不快,一边吃一边说着话。
这个时候,早饭市已经过了,铺子里就他们两个人,蒹葭跟着丁寅坐在铺子外头的空桌子上等着。
蒹葭是要吃的,丁寅说早上吃过了,连口汤都不肯喝。
“方才,婆婆说的是真的?”云娇见四下无人,便往秦南风跟前凑了凑:“你真的那么早,就对我动心了?”
“我都承认了,还能有假?”秦南风停住筷子,从她手上撕下来半块饼,吃了一口。
“那你那时候是怎么想的?”云娇将饼又撕下来一看块,却不曾放进口中。
秦南风回想了片刻道:“我那时候就想着,赶紧去边关,打了胜仗,然后升官,跟我爹分家,娶你。”
云娇才吃了一口饼,险些笑的喷出来:“你那时候就知道,你爹难缠?”
“那是自然,我打小就知道。”秦南风撕了一块饼,丢进口中:“你是不了解我爹那人,他迂腐到了极致,你同他说什么都说不通的。
这也就是我死里逃生回来,他对我比从前客气了些。”
“诶?”云娇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那你是怎么说服他,让他点头同意我们的亲事的?”
“你是嫡女了,他当然同意了。”秦南风顿了顿道。
“你少来。”云娇看他顿了一下,就知道说的不是实话:“就算我正了名,以我如今在外头的名声,你爹恐怕也不会点头。
说吧,你又使了什么法子。”
“还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秦南风无奈的叹了口气:“一定要说吗?”
“当然了。”云娇有些得意。
“我去找了梁承觐,有他出马,我爹哪敢不照办?”秦南风说的有些随意。
“官家劝的?”云娇听得稀奇的很。
“那不叫劝,那叫敲打。”秦南风吃了一口羹汤:“好歹,你也是为大渊争过脸面的人,是他当众赞赏的人。
小小的秦焕礼还敢嫌弃你?那岂不是要反了他了?”
云娇叫他逗的直笑:“这一招绝,也就你坑对付你爹。”
“我可对付不了他。”秦南风抬起头来:“我都快要支撑不住了,就等着你来治他了。”
“行,等以后咱俩齐心合力。”云娇笑的肚子都隐隐作痛了。
“对,夫妻齐心其利断金。”秦南风跟着补了一句。
“官家劝的?”云娇听得稀奇的很。
“那不叫劝,那叫敲打。”秦南风吃了一口羹汤:“好歹,你也是为大渊争过脸面的人,是他当众赞赏的人。
小小的秦焕礼还敢嫌弃你?那岂不是要反了他了?”
云娇叫他逗的直笑:“这一招绝,也就你坑对付你爹。”
“我可对付不了他。”秦南风抬起头来:“我都快要支撑不住了,就等着你来治他了。”
“行,等以后咱俩齐心合力。”云娇笑的肚子都隐隐作痛了。
“对,夫妻齐心其利断金。”秦南风跟着补了一句。
“官家劝的?”云娇听得稀奇的很。
“那不叫劝,那叫敲打。”秦南风吃了一口羹汤:“好歹,你也是为大渊争过脸面的人,是他当众赞赏的人。
小小的秦焕礼还敢嫌弃你?那岂不是要反了他了?”
云娇叫他逗的直笑:“这一招绝,也就你坑对付你爹。”
“我可对付不了他。”秦南风抬起头来:“我都快要支撑不住了,就等着你来治他了。”
“行,等以后咱俩齐心合力。”云娇笑的肚子都隐隐作痛了。
“对,夫妻齐心其利断金。”秦南风跟着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