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还是一肚子的火在跳动着,夫人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什么都不和他商量,就着手开始行动,常常都是事情发生了过后,他才知晓的。
这样的行为实在是太过危险了,陈云出了营帐一看,却见天黑沉沉的,阴郁的雨滴击打下来,来势汹汹。
揉揉太阳穴许是还没恢复过来吧,他昨晚上竟然未曾听见雨声,这会儿就只好退后一步,退回自己的营帐当中了,身体还没复原就外出淋雨,那是给自己找事。
王文爱一大早就听见陈云在喊叫夫人了,她方才看见夫人一个人朝着山下走了,这么长时间都没回来,说不定是出山去了呢!
这女人有些本事,想出去还不是极为容易的事情,她看到了当时也没三八问什么,何况她们的关系一直都不好,一直都是敌对的,自己要是凑上去问,那是自讨没趣。
缩进帐篷没有好久,王文爱便进来了,他抬眼看了一下王文爱也没吱声说啥,其实陈云这态度对她不是第一次了。
可她仍旧感觉有些不适应,甚至还是会有些心情郁闷失望存在,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容易死性不改的。
太木族人已经有人过来请示今天要做些什么了,陈云的意思是雨下的这么大,大家还是好生休息吧,想要打牌什么的,就趁着今天好了,只要天晴了,就该出去找阎王的棺椁了。
那个人兴高采烈着下去了,陈云感觉全身疲乏,就
像是刚刚从火葬场被拉回来的一样,感觉自己的身躯一半边都在地狱当中。
这些人聚合在他的身边所为何事他心底比谁都要清楚些,王文爱这个时间段进来,想必是因为听到刚才他的吼叫了吧,对夫人一向是如此的,因为很熟悉,所以没必要掩盖什么,人本能对自己熟悉的人比较凶。
“你该趁着现在好好休息一下,怎么一大早的就在找夫人,我看夫人她出去了,行色匆匆的真不知道她下山去了,是不是不打算要回来了啊。”
王文爱看似无心的提起夫人的行踪,陈云一听倒也舒服了既然没有带上邢云一起走那就没啥,因此他就冲着帐篷外喊了几声邢云。
只是许久之后进来的却是邢策,说是邢云昨晚上也发烧了,不知道是不是瘴气能传染,现在人都还没起身呢。
邢策这样说直接就被王文爱给笑话了,这瘴气怎么可能传染呢,要是有心的采集一些瘴气回来对自己的弟弟下手那倒是可能的,要说被陈云给传染了,那便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这两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要搅合到一处就总是要争吵,一天到晚的就那么点事情,他们总是能翻来覆去的拿来吵架,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的冤家啊,陈云自己换了一张床单,将床垫子也翻过去了,换了一面睡着。
这侧躺下来的动作背对着他们两人,分明是对他们的事情不感兴趣,由着他们
两个人在争吵了,他这是准备好好的睡上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