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快坐。”曹谨言起身将她扶到沙发上坐下,顺势坐到了她身旁,嗅着成熟女人身上散发的香风有些心神荡漾,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竟要夫人急成这样?”
因为要上班的缘故,朱韵没有穿丧服,但虽没有丧服加持,朱韵身上的未亡人气质也不见减少。
先天未亡人圣体的她实在勾的他心里痒痒的。
朱韵确实很着急,之所以这么晚给曹谨言打电话,一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发通讯设备,按照正常情况,还需等三个星期。
二是明天继女就要开学,放假前曹谨言帮助女儿出头教训了那几个校园恶霸,保不齐她们会怀恨在心,将怒气都发泄在女儿身上。
思来想去,她认识的人当中,只有曹谨言有能力帮助到女儿。
朱韵面露忐忑,紧张的双手相互叠放在紧绷的大腿上方,她的注意力都放在如何说服对方帮助自己的女儿,反而没注意到两人坐的很近。
“是因为我女儿叶灵儿的事情,曹先生应该也知道她出性格比较内向,又因为外貌出众,经常会遭受一些嫉妒她外貌的女孩子的欺负,我又在公司无法外出,我实在没有办法了,请曹先生帮帮我吧!”朱韵苦苦哀求。
叶灵儿还挺听话,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一个字都没提。
“这……”曹谨言面露难色。
朱韵见状心里骤然一凉,满脸忐忑地咬着湿润的红唇:“我知道这么说很唐突和无理,可是我没有别的办法了。”
在安平县多年,她也认识了不少形形色色的人,但朱韵不愿意去找那些人,那些人不是贪图自己的美貌,就是要钱。
要钱倒也罢了。
她担心的是,别把女儿刚从虎口里救出来,又给送到狼血里去了。
唯有眼前的男人,很正直。
不仅视金钱如粪土,还对美色不动如山。
是个正直的人。
“唉!”
曹谨言端起冒着热气的茶水喝了一口,放下茶杯,苦笑着无奈摇头,苦涩道:“不瞒夫人,因为替你女儿出头我出手教训了那几个孩子,他们家里人知道后,全部都来找我的麻烦,甚至有些人在曹氏集团内也有认识的人,如今在曹氏集团我颇受排挤和打压,要不是我为曹氏集团流过血立过功,早就已经寸步难行了。”
曹谨言扭头看向怔怔的未亡人,苦涩道:“那些孩子的家长在曹氏集团也有很多高层朋友,我刚刚因为你女儿得罪了他们,如果再得罪的话……”
后面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清楚了,再得罪,那就是挑衅了。
他虽是曹氏集团的员工,但不是高层,若要继续挑衅曹氏集团的高层,那就是清明节吃砒霜——活到头了。
“对……对不起。”朱韵惊慌失色,很是自责和愧疚:“对不起,曹先生,我没想到我女儿的事情会给你带来这么大的麻烦,真的很对不起。”
她以为凭借对方曹氏集团头目的身份可以无惧,却忘记了那些小公司的老板也会和曹氏集团的高层交朋友,有联系。
财团之间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她早该知道的,自己不就是因为财团间的这种联系,才逃婚来的江南的嘛!
帮助女儿的唯一希望破灭,手机信号也被封锁屏蔽,朱韵感到深深的绝望和无力,眼泪缓缓滑落,顺着脸颊滴落在锁骨:“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那可是我丈夫留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血脉,我是一定要保护好她的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