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隐晦地看了看他的裆部,“你昨夜怎么过的?”
福禄小白脸儿上微微一红,道:“我将那女子打晕了,现在还晕着呢。”
唐棠:“……”
“扣扣扣!”暗十六敲门进来,见两人神色有些怪异,不由微微一愣。
唐突坏笑着问道:“十六昨夜怎么过的?”
暗十六脸上一红,打开扇子扇了扇,咳了咳道:“该怎么过怎么过,我们做暗卫的,难得有这轻松惬意的时候,当然开开荤,好好疏解疏解。
再说了,咱们这么多人一起上青楼,总不能都什么都不干,这样容易引起怀疑的。最好的隐藏,就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唐棠:好吧,人家是正常男人。
“扣扣扣!”清风道长推门进来,反穿道袍,倒像是个潇洒的文人。
唐棠兴致勃勃地问道:“道长,昨夜怎么过的?”
清风道长看她一脸坏笑,翻了个白眼儿,“我的童子之身可不能破,影响修行的。我画了个符纸人儿,让纸人儿跟那女子翻云覆雨一晚,现在那姑娘还累得下不了床。”
唐棠一脸长见识的模样,“这也行?!”
清风道长高深莫测地一笑,“小术法而已。”
暗十六恭敬地给清风道长让座,狗腿儿地道:“道长,请坐,昨天您真被仙尊上身了?那禅远的尸体是怎么坐起来说话的?”
清风道长高深莫测地摸着胡子,幽幽地道:“天机不可泄露!”
“切!”几人翻了个白眼儿,喝茶的喝茶,撸猴子的撸猴子,扇扇子的扇扇子。
清风道长道:“我们不能在这儿长待,有人要找到这里了。”
唐棠说道:“不用,昨夜有人来找过了,被老鸨子应付走了。他们拿着画像,一个是你,一个是我。”
清风道长问道:“那咱们什么时候走?”
唐棠道:“后天,天狗食日之时。”
清风道长竖起大拇指:“高。”
唐棠眸光一闪,笑道:“今晚你也给我弄个符纸人儿,我总不能总让人家姑娘学青蛙跳。”
福禄忙道:“我也要,我也要。”
清风道长摸着胡子摆谱,“你告诉贫道是怎么预测到下雨和天狗食日的,贫道就帮这个忙。”
唐棠幽幽地道:“不帮拉倒,这几天的费用,你自己出。”
清风道长忙道:“帮帮帮,行了吧。”
唐棠一笑,探头凑过去,八卦地问道:“符纸人儿真和姑娘们办事儿?软趴趴的,遇水就完了,怎么做到的?”
其余几人都望过来,满脸的求知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