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水兵的事定了,李贵妃的父亲李将军全权负责。
李袁熙负责北方水军练兵,任津门知县。
南安候负责南部水军事宜,迁闽地知州。
晚上云沐辰回来,将这事跟唐棠说了,毕竟建立水军的相关资料是唐棠提供的。
唐棠道:“看来陛下是决心想干一番事业啊。”
云沐辰道:“是啊,这次最高兴的是端王了,李将军是他的外祖父。”
唐棠笑着递给他一盏茶,道:“皇上这事儿整得还挺平衡的,李袁熙是你的人,南安候是康王的岳父。就是没太子什么事儿啊?”
云沐辰接过茶喝了两口搁下,面无表情地道:“云沐霖最近越发的不像话了,听说他去寺庙请了一尊佛供在东宫了。”
唐棠微微挑眉,“怎么,他信佛了?”
云沐辰道:“不知道怎么被忽悠了,信的不行,神神叨叨的,还念起经来了。”
唐棠以前是无神主义,现在什么都信一点儿,信但不尽信。而且很尊重别人的信仰,信佛也好,信道也好,最后都是殊途同归的。
现在这个年代,佛教已经在中原传播开来了,有不少信众。但道教的影响力还在,尤其当今皇上信道教,使得百姓们有很大一部分人依然信道教。
而太子一向爱迎合兴和帝的喜好,现在是被管得太严了,开始反弹了?
唐棠道:“云沐霖信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别利用信仰做出什么混事儿。”
云沐辰道:“父皇的人都快不错眼珠儿地看着了,做混事儿也有限。”
兴和帝并未放松看管云沐霖,一个是怕他犯浑弑君篡位,二个是怕他招惹别的皇子被人给灭了。
兴和帝提心吊胆,全身戒备。
把清风道长也请宫里去了,说是给他讲道。但是,他太忙了,没时间听道。
倒是乔太后时不时地请清风道长过去给她讲道,被清风道长忽悠的,倒是少闹幺蛾子了。
大家都在忙年,唐棠因为月份大了,倒是很清闲,她不出门,也没人来麻烦她。
过年的时候,她的孕肚有八个月多一点了,对于双胞胎来说,已经很危险了。
所以,唐棠没去参加宫宴。
兴和帝也好好儿的,一直没发生什么事儿。
大年初一出宫去天坛祭天,还以为会遇刺,可一个刺客的影子都没看见,还被百姓热情地山呼万岁、明君。
兴和帝甚至都怀疑清风道长和钦天监都看错了。
但是,紫微星越来越黯淡了。
知情的人神经都紧绷着,恨不得不眠不休地守着兴和帝。
云沐辰也睡不好、吃不好,都不怎么黏着唐棠了,给宝宝做胎教也时常走神读错了。
唐棠只能给他的水里多加灵液,反正轩墨和宝马都不在,自己不用,只有他和小蜗喝。
看着他日渐消瘦,唐棠也心疼,问旺财道:“你能预测到兴和帝要出什么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