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里走,“头疼,我得吃药。”
简阳扶封晋初进门,看到燃火的壁炉,“壁炉怎么烧着?”
“应该是秦州让艾玛过来收拾打扫过,顺便帮我们,不,他不知道我也一起回来。是帮你燃起了壁炉,怕你冷。”两人走到沙发边,封晋初深沉看眼壁炉,“秦州是体贴又绅士的人,他值得……”
简阳以为他要再说,“值得你托付终身”,却听到的是“我深交。但在你的事情上,我始终觉得对他……”
封晋初说到这头痛加剧,他坐下时手上力不自知加大,简阳被他手一带,不受控地跌坐在他腿上,“啊,小表舅我不是故意的!”
简阳想起来,封晋初手上的力却没松。
封晋初看着简阳近在咫尺的脸低沉发问,“简阳,我出事前那晚,我们坐了什么出格的事?”
简阳凑近封晋初迟疑两秒,主动在他唇上贴一下,“这样,在你眼里算吗?”
下一秒,封晋初紧拥住腿上的人,吻住她不是蜻蜓点水,而是深入的汲取,倾尽温柔带着绻缱眷恋。
简阳只几秒瘫软在他怀里被动迎合着……
末了,他唇离开时,在她耳边低哑着发问,“不是你那样,是我这样的吧?”
简阳绵软地回,“是我们这样的,是我先主动的。”
封晋初轻轻把简阳抱到沙发上,眸光深沉注视着她,“简阳,我想知道我们做过的一切。”
简阳垂下泛红的脸颊,“那天后面就没有别
的了,你若是现在想做,也可以……”
封晋初浅弯唇扶正简阳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我即便没有印象,对自己的人格还是有自信的,我不会做更越矩的事。我是想说,我想知道,我们从认识一直到我车祸前,你和我之间所有的事!”
简阳差点没喷口老血,太尴尬了。她稳稳心神,“那我得从哪说起呢……”
没征兆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被打断的二人齐看过去。艾玛端着餐盘走进来。
封晋初适时拉开和简阳的距离起身,“艾玛。”
艾玛用她蹩脚的中文说话,“哦,我不知道初也回来,秦先生只让我给简小姐准备晚餐。”
“谢谢,辛苦了!我们在飞机上吃过东西。”
艾玛把餐盘放到桌上,“屋子打扫过,床单被罩也换了,冰箱里的牛奶和水果也是下午时新采购回来的。不知道你也回来,怕东西不够,明天我再去买。”
封晋初笑着道谢,“够用,我只是回来送简阳,明天一早就走。秦州已经想得够周到了!”
“那我再去给你做份意大利面。”
封晋初看看玻璃罩下的餐盘,“不用,面足够我们吃。你去休息吧。”
艾玛走了,简阳不禁感叹,“秦医生真是好体贴!”
封晋初点头,“秦州是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简阳皱皱眉又来了,“你这话是说顺嘴了,又来!”
封晋初走到简阳身边,手搭在她肩上,“简阳,我认真说的!
你该慎重考虑清楚,你未来的生活,你有资格做自己的选择,而不是习惯性的依附我。”
简阳有点气,“那,那我们刚才那样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