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懂啊,美人老婆天天撩我(酹月)_番外:前世(六)(1 / 2)_谁懂啊,美人老婆天天撩我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

番外:前世(六)(1 / 2)

番外:前世(六)

“……我是不是瞎了。”

柏钰难以言说地闭上眼,不忍承认这一幕出现过他的眼睛。

谢淞寒喂他一颗花生,“没瞎。”

柏钰边嚼边囫囵不清道:“我的眼睛脏了,给我换一双。”

“换不了。”谢淞寒出主意,“不如看我洗洗眼。”

柏钰就试试了。

陛下生得一副好皮囊,是柏钰为数不多愿意承认的美色。

洗了片刻,柏钰心情宁静下来。

再望向楼下。

“……不行。”柏钰捂眼,对随行的黑衣人指向肖别尘,“去把他衣服扒了。”

黑衣人:“……”这不好吧。

好在除了柏钰,台下渐渐有人发现花魁不对,开始砸场子起哄。

“这不是花也姑娘!”

“把花也姑娘叫出来!”

扔上台的不再是鲜花,而是菜叶。

舞姬们哪见过这大场面,一哄而散。

那位“花魁”见势不好,跟在人群中溜了。

但没能溜到后台就被黑衣人绑架,打包送到柏钰面前。

“救命有人强抢民女!!还有没有王法啦快放开我救救我救救我哥哥哥哥——柏钰?!”

肖别尘在黑衣人手中挣扎个不停,落到地上先开始大喊,但发现绑架他的是柏钰后就闭嘴了。

“你怎么在这儿……皇皇皇皇上!”

肖别尘一秒滑跪。

近距离感受女装肖别尘,发现他不仅头戴花簪,甚至化了不淡的妆,大红唇长睫毛,腮红都打上了。

柏钰忍不了一点,“把他丢水里!丢我面前干什么?!”

肖别尘:“???”

肖别尘:“你什么意思——不是哥我错了我自己去换衣服别扒拉我!我自己去!!”

一盏茶的功夫。

肖别尘换上正常衣服,拆掉头上的簪子花饰,又是阳光清俊少年郎一名。

回到柏钰面前。

肖别尘拍拍袖口,嘀咕,“真那么难看吗。”

柏钰干完外面买的各种小吃,眼睛不痛了,冷声道:“那不是难看。”

肖别尘期待问:“那是什么?”

柏钰:“是恶心。”

肖别尘:“……”

肖别尘:“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你竟然用恶心这个词来形容我!!是不是过分了!!!”

他再问,可就不止恶心这个词了。

肖别尘停下自取其辱。

谢淞寒在那儿,他也不敢坐,只能搁一边儿罚站。

柏钰撑起下颔,问起原因,“你被抢了?沦落到青楼卖身?准备发展新事业?”

“……这都什么跟什么。”肖别尘道,“没有,这不是我哥开的青楼么,那位花魁姑娘有了心上人,我送她去和心上人约会,她跑了,我哥生气,就让我顶上。”

底下还在吵。

为了安抚客人,女子们全部出动,重新上舞乐,但喊花魁的声音不减。

柏钰有点不理解,“让你上?你和女子身形相差那么多,不是很明显拆穿么?”

肖别尘:“没有啊,花也姑娘和我差不多高啊,就是比我瘦一点点。”

柏钰想象不出这位花魁的形象。

脑中全是肖别尘那辣眼睛的样子。

看不了花魁,柏钰就没待下去的兴致,和谢淞寒继续去逛灯会。

肖别尘是想凑热闹的,但思及旁边的圣熙帝,灰溜溜退回去了。

先去找花魁!!

-

“要花灯吗?”走在路上,谢淞寒忽然问。

柏钰不在意什么仪式感,但他提了,柏钰就道:“买一个吧。”

他们到摊子前选了两个花灯。

摊贩笑道:“把对在意之人的心愿写在花灯上,会实现哦。”

谢淞寒接过摊主递来的笔。

柏钰挑趣,“还信这个呢。”

谢淞寒一笔一画在花灯上写下几个字,他没背着柏钰,柏钰轻而易举看见他写的什么。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信则有,不信则无。”

谢淞寒写完,将笔递给他。

这是要让柏钰也写一个的意思。

但柏钰接了笔,却没动。

“河边都满了,先去找一个能放的地方吧。”

河边放花灯的多是妙龄少女,或与情郎结伴,放眼望去成双入对。

花灯落入河面,似繁星坠入人间。

柏钰和谢淞寒到离人群稍微远一点的地方,他们就像民间的寻常夫妻,比其他人都要亲密。

谢淞寒先把花灯放入水中。

等他放完,回身发现柏钰在花灯上写什么,正好停笔。

柏钰没给他看,随手把笔塞给他,放花灯时用力一推,花灯游向河面。

莹莹光点,漫漫成片。

放完,柏钰起身,不带留恋地道:“走吧,累了,回去。”

谢淞寒看了看他,没说别的,“嗯。”

二人启程回宫。

背后是星星点点的护城河,花灯承载着少年少女美好的幻想或对家人的祝愿飘向远方,夜空繁星烁亮。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长命百岁,岁岁平安。

-

后来的柏钰也没想到,他写下的祝愿连一半都没实现。

回宫后又是日复一日的日子。

荷花池的莲蓬成熟了,柏钰不让宫人上,亲自去摘了一大把,带去御书房。

谢淞寒在批奏折。

柏钰带着摘来的莲蓬待在一边,不吵不闹,谢淞寒批奏折,他就静静剥莲子。

剥一颗,自己吃。

再剥一颗,喂给谢淞寒。

他递到嘴边的,谢淞寒通常看都不看,直接咬在嘴里。

柏钰接连剥了好几个,不想吃了,后面就全喂给谢淞寒。

吃到后面,谢淞寒终于抬起头。

“你是不是当自己在喂空空?”

柏钰剥得乐在其中,手上没停,“没有啊,皇后不都这么喂吗?”

“你这么喂,”谢淞寒不委婉地形容,“更像谋杀。”

柏钰:“……”

他不喂了。

德福撤下他制造的一堆垃圾,放好剩下的莲蓬,再为他送上新做的清凉水果冰碗。

柏钰吃完,就这么趴在一边,见那朱笔在奏折落下千千万万个字。

趴到后面,柏钰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他睡着后,谢淞寒望向他,视线描摹过他的眉毛、眼睛、鼻梁至嘴唇,每寸目光都带着滚烫深浓的情意。

等柏钰再醒来,发现自己挪到了案桌边的软榻上。

谢淞寒在原位不变。

柏钰坐起来,活动了下脖子。

“我怎么在这儿?”

谢淞寒头也不抬,“民间传你是人参精,原来是真的。”

柏钰:“?”

谢淞寒:“你睡着后,直接就飞过去了。”

柏钰:“……”

他从软榻下来,瞥过御案,谢淞寒没有再批奏折,而是在作画。

画上是他。

柏钰脚步一转,来到御案前,惊呼。

“陛下画的谁?竟如此惊鸿绝艳、仙姿玉貌——”

谢淞寒朱笔一抖。

那抹红正好点在画像美人的耳垂上。

最后一笔完成。

柏钰拿起这幅画,惊叹不已:“世界竟有如此美貌之人……”

谢淞寒搁下笔,静静看着他表演。

赞叹完,柏钰把画在御书房的空墙上比划。

“此等绝世之作,就应该挂在墙上裱起来,路过的人都得跪下磕头,瞻仰膜拜。”

“……”谢淞寒笑一声,唤来德福,“德福。”

德福进来,“嗻。”

谢淞寒示意,“把皇后手里的画找东西裱起来,就挂在御书房的墙上,提醒每次来御书房的人先对画像行礼。”

“是。”

德福以为画上是什么东西,仔细一瞅,和柏皇后来了个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