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她出去后，杜衡抬起手，重重一拍方向盘。脸上满是失望。

……

叶星辰回了家。

她以为顾清河已经睡了，但他并没有。他坐在沙发上，抽着烟。

“……。”

听到她回来，他瞥了她一眼，表情不是太好。

叶星辰不明白原因。赴约之前，她已短信告知他，说今晚和哪些人吃饭。他也没阻止。那为什么还沉着脸？好奇怪。

“今晚吃得怎么样？”顾清河把烟在烟灰缸里按灭，问她，“……聊了些什么？”

“还行吧。”她接了杯水，也到沙发上坐下，“就聊了聊做公众号的事，和初中时的事，没聊什么。”

“那行。”他想了想，又问，“是谁送你回来的？”

“杜衡。”她老实交代，“楚小兰喝醉了，申玉书送她回家。杜衡送我回来了。”

“下次不用让他送了，我去接你。”

顾清河语气不善。叶星辰望他一眼，心下好奇。

“你们俩倒底是怎么了？原来不是关系很好吗？”

“他跟你说我了？”顾清河皱眉，“你关心他？”

“那倒没有。”怕他生气，叶星辰慌忙否认，“我只是好奇，问一问。”

顾清河瞥她一眼，将目光移开了。

“……你少跟他接触，听我的就行。”

他嘀咕了两一句。叶星辰一愣，顾清河站起了身。他没再看她，叶星辰注意到，他表情很不自然。

“时间晚了，你也早点休息。”

他离开了，上了楼。叶星辰目送着他的背影。

他今晚反应很奇怪，又是等她，又是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不会是吃醋了吧？

这想法一出现，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她打消这个念头，也去休息了。

……

次日，叶星辰又接到了叶南明的电话。

“辰辰，你表弟的案子，我听律师说，要提请公诉了。”叶南明劝她，“下周五之前，你和解，他就能从宽处罚。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我把协议给你送来，你把它签了。”

“我最近都很忙。”叶星辰说，“协议我不会签的。”

“辰辰，不要任性。”叶南明陪着笑脸，“好歹是你弟弟，你要多少钱，我们——”

他还没说完，叶星辰就挂了电话。

“这败家货！”

叶南明看着手机，骂了一句。李爱芳坐在病床上，关心地盯着他。

“南明，怎么样？”她小心翼翼地问，“答应了吗？”

“没有！”叶南明恨恨地骂，“本来以为冷她几天，她能想通点！没想到还是那个死德行！”

“真是的，明明是一家人，她怎么会那么犟？！”李爱芳开始抹眼泪，“她表弟进监狱，对她有什么好处？”

“关键是，中间人也找不到，没人帮忙调解！”叶南明急得乱转，“要不是我找了老同学，强强连律师都没有！”

“说到底，她嫁了个有钱老公，就不认家人了！”李爱芳接话道，“只想弄死强强！”

“这个警就不该报！……这么大的事，跟我们说声不好吗？”叶南明说，“就是坏！”

他越说越气，下了决定。

“她挂我电话，我天天去守着！看倒底是她厉害，还是我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