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玉书！”

叶星辰吓得大叫起来，她慌忙蹲下身，拍申玉书的脸。可申玉书紧皱着眉头，毫无反应。

办公室内的人，纷纷围拢了过来。就连主任都走向他们：“没事吧？”

他站在申玉书面前，弯下腰来，仔细查看着申玉书的脸：“他平常有什么疾病吗？”

“不知道啊！”叶星辰着急地回答，“就突然一下——”

她又去掐申玉书的人中，申玉书也没反应。

“会不会是低血糖，或者空气不流通？”有人建议道。

伴着这个声音，有人端来了水杯，有人掏出了巧克力，还有人去把窗户打开了。办公室内乱成一团。

叶星辰和一个员工一起，扶起了申玉书的头，给他灌了些水。申玉书的嘴，终于动了动，像是恢复了些神智。

众人都松了口气。叶星辰又把巧克力，给申玉书喂下了。

“……星辰姐，我怎么了？”

又过了一会，申玉书终于恢复了神智。他缓缓睁开眼睛，问。

“你突然晕倒了。”叶星辰说，“会不会是低血糖？”

“是啊。”主任也询问，“你现在还不舒服吗？去我办公室歇歇？”

申玉书没有回答。他坐直了身体，缓了好一会，才慢慢开了口：“不用了。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人群这才慢慢散开。主任也转身，向着楚小兰的座位走去。

“……。”

申玉书面色凝重，盯着主任离开的方向。他在叶星辰的搀扶下，吃力地站了起来。

“复制完了。”他站起来后没多久，楚小兰也离开了电脑，“谢谢主任！”

“啊，好？……”主任有些茫然。

他拿过鼠标，又看了电脑一会，像在看楚小兰倒底导出了哪些数据。半晌，他站起身来：“好了。”

从主任的脸上来看，楚小兰导出的数据，应该没有问题。叶星辰松了口气。

……

“申玉书，你真是太机智了！”一走出风景区，楚小兰欢呼起来，“要不是你装晕倒，我根本没有机会，打开我的破解软件！”

“也不能说是装晕吧。”申玉书脸一红，“当时我很急，又慌，头也晕。就顺其自然地往后倒了。”

“不管这么说，目的达成了就行！”楚小兰一晃手中的U盘，“这5年南塘山风景区的账目，都被我们导了出来！可以慢慢查了！”

说干就干，几人上了车。楚小兰心急，直接打开了笔记本电脑。几个人凑在电脑屏幕前，从南塘山被俞氏收购的时间点开始，一条一条地对账目。

“奇怪。”查着查着，楚小兰突然开了口，“一个风景区，需要不断给境外账户汇钱吗？”

“什么意思？”叶星辰问道。

“俞氏每个月，都会以‘维护费’的名义，给南塘山打钱。但南塘山每隔一段时间，又会把这笔钱，原封不断地打给一个境外账户。”楚小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