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她更加感到无助和绝望。
她每天都在思考着如何逃离这个地方,但是却没有任何头绪。
她知道绑匪头子是个非常危险的人,如果她被发现试图逃跑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
她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这种折磨,等待着机会的到来。
供货商在家里待了几天,始终没有出门。他感到非常压抑,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困在了一个笼子里。他知道闫禹宽的手下正在盯着他,但是他却无法摆脱他们的监视。
他每天都在思考着如何摆脱这种困境,但是却没有任何办法。
他知道闫禹宽不会轻易放过他,而且他也担心苏海棠的安全。
他决定冒险一试,趁着夜色,他离开了家。偷偷联系上了看管海棠的绑匪头子,看看他是否有什么计划。
供货商将纸条塞入固定的接头位置,紧张地等待着回复。他知道这条短信很可能会被闫禹宽的人截获,但是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第二天,一号终于回复了他的短信。
“三号,我这里也被看得很紧。”
两天后,供货商
收到绑匪头子的信息,他们要将苏海棠转移到别的地方去。
闫禹宽决定去找供货商好好聊聊,不过,他如果开门见山的和他说。对方肯定不会承认。
“怎么了?”
供货商有些疑惑地看着闫禹宽。
“你这两天有和绑匪联系过吗?”
闫禹宽开门见山地问道。
供货商顿时脸色一变,连忙摇头否认。
闫禹宽看着他的眼睛,似乎在判断他是否在说谎。
供货商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本着多说多措的原则,他都用剪短的话语回答闫禹宽,基本不与闫禹宽主动交流。
而闫禹宽咄咄逼人,将审讯烦人的那一套,用在供货商陈总的身上。
很快,他从陈总的身上看到慌乱的神色。
陈总心虚的眼睛乱瞟,手无意识的收回,腿也不自然的完全着。
种种迹象表明,他在努力的隐瞒。
但他的身体本能反应出卖了他。
闫禹宽见他害怕的厉害,眉头深皱,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你知道吗?我们现在怀疑绑匪可能会对你下手。”
供货商脸色一变,惊恐地看着闫禹宽。
他的惊恐反应迟了好几秒,他是在故意表现的很惊恐。
是在演戏,可惜演技很差。
闫禹宽当即判断,这个所谓的供货商陈总,害怕他的审问,却不害怕绑匪对他下手。
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和绑匪是一伙的。
经过他老朋友的调查,陈总是个赌鬼,首都的公司早就不是他的了。
他名下的公司和商铺
,全被他拿去抵赌债。
在用公司抵债之后,他还欠几十万的债没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