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身下车,连门都来不及敲,就冲进了余家。
钱有粮听到余家堂屋有说话声,心里一喜。
说不定他媳妇真在里面!
钱有粮猛的跑过去,正准备推门,却突然听到了他媳妇的名字。
余母语气讨好:“小陈你别心急,再等等。英子从小最听我的话,他和钱有粮离婚,只是早晚的事。”
陈山有些不耐烦:“少在那跟我说些有的没的,我只要结果!依我看,余英子压根没有要跟钱有粮离婚的意思。”
“我说了,你儿子打牌输了我300元。要么还钱,要么把余英子给我送过来!”
“我再给你最后3天时间,要么把余英子送我面前,我再倒给你们余家200。要么,就把那300还给我。”
“否则。”陈山语气顿了一下,盯着余母冷笑一声,“你就等着哪天开门,在地上看到你儿子的手指头吧!”
“啊!”余母被陈山这话吓得尖叫一声。
她整个人都快哭了,磕磕巴巴的说道:“不行,不行。我好好的一个儿子,要是没了手指那像什么样子!”
“你...你等着,我明天...明天就把英子给你送过来。小陈啊,你千万别对我儿子动手,婶子什么都听你的!”
钱有粮听到这,脸已经黑成了煤炭。
难怪啊!
难怪他在余英子面前提起回娘家的时候,余英子的反应会那么大。
他只以为,是自己结婚那晚的事,让余英子不高兴。
却没想到,她同时还在被这群娘家人折磨!
都怪自己,怪自己平时对余英子关心太少,甚至没有察觉到她的不对劲。
钱有粮简直不敢想象,余英子这段时间,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
陈山瞥了眼跟他打包票的余母,拍了拍衣角,站起身来。
陈山:“行了,总之该说的我都说了,要儿子,要钱还是要女儿,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陈山开门便准备离开。
谁知道刚把门打开一个缝,一个拳头就砸了过来。
钱有粮的怒吼传遍了整个余家:“欺负我媳妇,你他妈找死!”
......
宁家。
宁老太太盯着面前的日历,久久没有吭声。
一旁的宁月注意到宁老太太的动作,笑眯眯道:“奶奶,马上您就要过生日了,咱们今年去哪过?”
宁老太太自觉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因此每年生日,都会大办一场,邀请不少人过来吃席。
每年这个时候,宁月作为宁家唯一的孩子,身边也总是围满了恭维的人。
因此,宁月很喜欢奶奶过生日。
宁老太太听到宁月这话,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今年不过生日。”
“你记得给你那些朋友同事们打个电话,让他们今年也别来家里送礼,回头你小叔看到了,又要不高兴。”
自从知道当年的事后,小儿子一直对自己不咸不淡。
宁老太太心里明白,是自己对不起小儿子,因此也不敢有一点怨言。
更不敢再这个时候再闹出点什么,让小儿子更厌恶自己。
但宁月显然,对宁老太太这种想法很不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