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的气,现在又被众臣逼迫,登时就炸了!
朱慈烺怒喝道:“你们都知道个什么?看看这些奏章里都写了什么?这也就是朱辟邪,如果是孤在南京,孤会直接把朱国弼满门都给灭了!”
朝堂上的登时一片寂静,对于朱慈烺的怒火着实赶到惊愕。
“殿下!”
黄道周不满道:“如果您要是执意包庇朱辟邪,那老臣就只能到坤宁宫跪请皇上亲政了!殿下处事如此不公,如何能让朝堂众臣心服口服?”
“好,”
朱慈烺气急败坏的瞪视着黄道周,低吼道:“今日,孤就让你们心服口服!程俊,将锦衣卫的密报递给黄大人!”
程俊抄起书案上的密奏,递给了黄道周,沉声道:“幼玄公,有些事情,眼见都未必是实,更何况你们只是道听途说而已,大将军行事除了田弘遇那一次,哪一回不是谋定而后动,心思缜密?这一次,如果不
是事出有因,他哪里会冒着如此风险大打出手?”
黄道周冷哼一声,展开了密奏,脸色登时变得精彩无比!
“不可能,这不可能啊!”
黄道周满脸愕然,震惊道。
孙传庭在一旁问道:“幼玄公,怎么了?”
黄道周一脸无语的将密奏递给了孙传庭,苦笑道:“这、这未免也太离谱了吧?”
几个阁臣闻言,纷纷围拢了上来,连老国公张唯贤都凑了上来。
黄道周叹道:“长公主,长公主私自出宫,前往南京,途经漕运,结果被漕运参将识破女儿身,直接抓人送入保国公府,意欲给保国公做妾,若不是保国公府的家仆冒死报信,现在长公主只怕已经……”
朝堂之上, 到处都是惊呼之声,震骇莫名,这朱国弼太牛叉了啊,比田弘遇都牛叉,田弘遇最多也不过抢掠了十几二十个民女而已,可是朱国弼连大明的长公主都敢抢!
这就是作死啊,连带着将南京城的一众勋贵都给坑死了!
“这是南京兵部尚书史可法请罪的奏章,都给你们!”
朱慈烺狠狠的将史可法的奏章摔在众人面前,从昨日到现在,朱慈烺已经憋屈到了极点,先是被父皇骂了一通,紧接着被母后跟皇伯母叫过去狠狠地一通训斥!
堂堂的大明长公主啊,崇祯也仅仅是宣布长公主甍了,可不是除了长公主的长平公主名号,无论如何,这都是崇祯最心爱的嫡长女啊,竟然被堂
堂国公给掳掠到了国公府,差点成为他的小妾!
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朱慈烺一夜没有合眼,刚刚上朝就被众臣群起而攻之,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