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

苏凝眉叹了口气，虽然她也认为，林澈这辈子能修行到通玄巅峰都算运气好，想破入碎虚几乎没可能。

但看到林澈也甘于如此，她还是有些失望。

“先生，开始吧！”

苏凝眉在林澈对面盘膝而坐，双手抵住林澈掌心。

林澈吞下改灵丹，然后运转起《大荒经》，在改灵丹的药力和苏凝眉的灵力催动下，林澈浑身都开始冒出热气。

林澈和苏凝眉仿佛置身于一座火炉中，没多久就汗流浃背了。

两人的衣衫都被汗水浸湿，紧紧地贴在了肌肤上。

夜幕四合，明月高悬。

林澈终于将《锻灵法》替换为了《大荒经》。

“呼——”

林澈长舒一口气，然后睁开了眼。

结果就看见，苏凝眉仿佛刚从水里出来，衣衫被汗水浸得半透明了。

“啊——”

苏凝眉尖叫起来，她再是不谙世事，这种最原始的知识也是懂的。

“那个，我也刚睁开眼，还什么都没看见呢。”

林澈连忙转过了身，说起谎来却是眼不红心不跳。

苏凝眉哪有心情去听林澈的解释，连忙运转灵力将衣服蒸干，然后一溜烟地回到了圣女峰。

虽然苏凝眉已经不再是圣女，但大家也都知道，苏凝眉早晚都会恢复圣女之名，因此看到苏凝眉飞往圣女峰，也无人去阻拦。

唯有审判殿主蒋洛菲一脸的怨愤！

“苏凝眉，我不会让你重回圣女之位的！”

蒋洛菲咬牙切齿，暗暗发誓。

次日清晨。

苏凝眉换了一套衣服，回到了林澈身边。

她依旧穿着蓝色的长裙，只不过相较以往，这套长裙的蓝色更淡。

以前用桃木枝扎起的头发，也被她放了下来，自由地披散在肩头背后。

“怎么换了副扮相？”林澈笑着问道。

苏凝眉答道：“我现在是先生的婢女，自然要有婢女的样子。”

林澈哈哈一笑，这才发现苏凝眉的装扮却是有些像婢女，但苏凝眉实在太美，哪怕刻意换上婢女的装扮，看着也不像婢女，倒有种落难公主惹人怜惜的感觉。

这时候，太玄宗的长老弟子也来了。

他们听说林澈要回西风城了，全都要来为林澈送行。

看到苏凝眉和林澈站一起，执法殿主不禁问道：

“凝眉你也要去西风城？”

苏凝眉点了点头：

“我已尊林澈为先生，答应给林澈为婢百年。”

一瞬间，执法殿主和太玄众长老、弟子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