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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把牌子送回去是落井下石的举动,整不好兖王会记恨他们盛家一辈子!
但是却不至于伤筋动骨,毕竟大周的宗室没有登基之前,权力并不大,
这样一来算是回绝了兖王,官家也能看出来表叔你忠君爱国的一片赤诚之心!”
要真是下了狠心,也不会只是打一顿关在柴房里!
盛长柏却有些看不下去,一拍桌子站起来激动的强烈的反对,
“不行,此事断不可行,我盛家惹出来的祸患怎能麻烦伯晟!
这庶吉士也不用在考了,明日我就收拾行李,回宥阳老家去开个书院!”
说白了,盛紘还是不想冒险罢了!
“也罢,我要是完全不管,将来姑祖母和明兰那里也不好交代!
这件令牌你就放在我这里,回头我派人送还给兖王也就是了!”
盛长柏不知道兖王不能继承大统,自然认为徐文辉这么做是冒了很大的风险的!
哪都显着你了是不是?
你非要咱们盛家几十口子都陪葬,你才甘心是不是,
“有有有!我从那孽畜手里要了过来!贤侄你请过目!”盛紘一边说,一边从袖子里拿出一块令牌,递给徐文辉,
看徐文辉拿过去端详,盛紘又狠狠的道:
“至于那畜生,我已经把他痛打一顿,现在关在柴房呢!
这个畜生,我恨不得立刻把他打死了事,也好过他在世上给我盛家闯祸!”
看火候也差不多了,徐文辉就故作叹息道:
原著盛紘被关在宫廷,也只不过赵臻被朝中那些天天喊着立储的人烦的不行,
徐文辉淡淡的瞥了盛紘一眼,很有些看不上眼,
不过当着盛长柏的面儿,徐文辉也不好讥讽盛紘,
说实在的,盛家一个区区五品,可以说是芝麻大小的一个小官儿,就算真的加入兖王的势力,
所以才会忍不住下场敲打了一二而已!
说完盛长柏,盛紘又扭头紧张的看向徐文辉,
“贤侄,伱不要听长柏胡言乱语!我盛家的一门的荣辱,可就在贤侄一念之间了!”
父亲,倘若真要如此,孩儿实在无颜再做官,
盛长柏这话倒是没说错,赵臻是难得宽容的君主,
徐文辉和盛长柏都明白盛紘话里的意思,
无非就怕兖王万一将来真的登基,他们盛家就有麻烦了,
自他即位起,鲜少有文官被处以极刑,
而是反问道:
“表叔,不知道长枫现在如何了?那没兖王府的客卿令牌呢,表叔可有带来?”
露出一脸的苦笑,盛紘说道:
“贤侄,你就别开我玩笑了,兖王是什么身份,我们盛家都接下来这个块牌子,如何敢送回去,
这不是生生的打了兖王的脸面嘛,这将来要是有个万一……我们盛家……这……”
好好好,既然你不做官了,那还要你何用,我干脆现在就打死你这个混账……”
徐文辉都有些看不下去,直接拿起桌子那块兖王府的令牌就扔到了盛紘面前,
“够了,表叔要是再在我这里无理取闹,我看这事儿还是表叔你自己去办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