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顾廷烨的请求,再加上徐文辉也在,
当即就吩咐手下传下命令,严查汴京四门的出入!
因为顾廷烨着急寻找自己的儿子,所以也没功夫在皇城兵马司多待,
两人只是和荣显客套了两句,约定以后有时间喝酒,就出来准备去皇城四门看看!
因为顾廷烨外面那个小宅子离着西大门最近,
两人当下就来到了西大门!
徐文辉和顾廷烨刚到,
就看到顾廷烨的小厮石头,正配合着大门口的官兵在仔细的检查,
顾廷烨赶忙走上去,着急的问道:
“怎么样,石头,看到昌哥儿了么?”
石头面色沉重的连连摇头,
“得到公子的吩咐,我一早就来到了这里,每一个路过的我都仔仔细细的检查过了,没有发现小公子的身影!就连那姓朱的我也没看着!”
徐文辉闻言也是在一旁思索起来,
按照路上顾廷烨的说法,那朱曼娘应该是昨天晚上半夜回到的小院,然后偷走了孩子!
汴京晚上虽然没有禁宵的传统,但是晚上的时候城门还是关着的!
顾廷烨一大早也在四个大门安排了人手,
按说那朱曼娘应该是出不去的!会不会那朱曼娘压根就没出城的打算呢?
徐文辉不由的把这个猜测告诉了顾廷烨!
顾廷烨一听就连连摇头,很是肯定的说道:
“绝对不会,曼……朱曼娘她一个妇人在汴京城无依无靠的,身上也没有多少钱财,她能躲在哪里呢?”
“真的?”
徐文辉闻言忍不住疑惑的出声,
无依无靠,那可不见得啊!人家朱曼娘还有个没死的哥哥呢!
徐文辉倒也没有往小秦氏那边想,毕竟他也不知道因为袁文纯早逝的消息,让顾宴开变了心思!
也让小秦氏更加主动的谋划顾廷烨!
他只是突然想到原著朱曼娘和她的哥哥一起蒙骗顾廷烨的财产,想着说不定朱曼娘现在和她哥哥在一起呢!
还想着拿着孩子敲诈顾廷烨呢!
顾廷烨见徐文辉不信,就解释道:
“自然是真的,朱曼娘她家乡甚远,又只有一个从小相依为命的哥哥,这个哥哥还早早的去世,还是我亲自帮忙下葬的!我自然知道朱曼娘在这汴京城里没有倚靠!”
说完,想到这一时半会儿的估计也没有结果,也不好一直拉着徐文辉在一旁,
毕竟徐文辉派了家丁,也跟自己去了皇城兵马司已经是够劳烦的了,于是不好意思的说道:
“伯晟啊,要不然你先去忙吧,我在这里看着就行了,今日真是麻烦你了!”
徐文辉闻言也不客套,那朱曼娘也是猴精猴精的,就这么干守着徐文辉也认为希望不大,于是说道: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说这些就见外了!那行吧,那边确实还有些事情,我就先回去了,你有了什么消息记得通知我一声!”
顾廷烨闻言也是连连点头,感激道:
“自然!你快去吧!”
当下两人就暂时分开,
顾廷烨还抱着希望守在城门口,
徐文辉则骑马准备回去!
结果路过皇城兵马司的时候,竟然恰巧又碰到了荣显,
这时候的荣显竟然是一身便装的刚刚走出来!像是要去哪里赴宴似得!
刚刚托人家帮忙办事儿,徐文辉也不好装作没看到,
就驱马上前,走到门口下马打量着荣显的摸样笑道:
“荣将军,你这是……要出去?”
荣显显然也没想到会碰到徐文辉,多少有些意外,不过还是马上抱拳笑道:
“哈哈,是徐将军啊!怎么样,孩子找的了么?”
徐文辉摇了摇头,
“哪有那么容易,仲怀还在那里看着呢,吉人自有天相,希望昌哥儿平安无事吧!”
荣显闻言也客套的附和了两句,然后想到了什么似得热情的说道:
“徐将军,你现在有空否?咱们难得见上一面,要不然去一起喝一杯怎么样?我在不远的贤华楼定了个位子,咱们直接走过去就行!”
说着伸手朝着街道的不远处指了指,示意那贤华楼就在那里的不远处!
徐文辉不知道荣显是说客套话呢,还是真的想要要求自己过去吃酒,毕竟看荣显换了一身便服的摸样,倒是像和别人有约的摸样,
不过徐文辉也不好直接拒绝,就迟疑道:
“方便么……荣将军不会是约了别人吧?”
“哈哈,什么约了别人,就老荣我一个!走走走,咱们一起过去!”
说着荣显也不待徐文辉拒绝,又朝着一旁站在门口的一个卫兵吩咐道:
“二狗子,你过来,把徐将军的这匹宝马带到咱们院子里的马棚内,用最好的饲料,好好照顾好,听到没有!要是徐将军的宝马有一丝损害,我他娘的扒了你的皮!”
大约是荣显为人豪爽大气,和兵士们开玩笑惯了,这名做二狗子的卫兵闻言非得没有害怕,反而很是高兴的笑道:
“荣将军您就放心吧,小的定然办的稳稳妥妥的!”
“嗯,快去吧,事情办好了,老子回头从贤华楼给你带一瓶好酒!”
“得嘞!”那二狗子一听,更是高兴,行了一个军礼过后,就来的徐文辉身边!
徐文辉见状就笑着把马上递给了这位二狗子,
“辛苦这位兄弟了!”
“不辛苦,不辛苦!本来就是俺应该做的,荣将军还会赏好酒呢!”
看到二狗子高兴的离去,徐文辉扭头看着荣显笑道:
“窥一斑而见全豹,荣将军真是爱兵如子啊!”
荣显听到徐文辉的夸赞,很是高兴,毕竟谁人不知赫赫有名的徐家将呢,能从徐文辉嘴里听到这些话,荣显顿时觉得与有荣焉,不过面上还是谦虚的说道:
“哈哈,徐将军你真是高看我荣显了,说老实话,我荣家也是穷苦人家出生,我只不过是把他们都当做自家兄弟罢了!算不得什么爱兵如子!”
徐文辉闻言真是有点儿高看这个荣显一眼了,过去没有怎么接触过这位荣家的当家人,
多半是听说他家泥瓦匠出身如何粗鄙不堪云云,不想竟然是个大智若愚的厚道人?
看来这道听途说果然不能尽信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