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此呼吁大家保持冷静,不要被他们的谎言所蒙蔽!
我们一直以来都在为了联邦的繁荣与稳定而不懈努力,每一个决策,每一次行动,都是为了让大家过上更好的生活!
现在,我们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我们更需要你们的支持,你们是联邦的根基,只有我们团结一心,才能抵御住这股邪恶的势力!”
全息投影技术构建的公开讲话现场,布兰登面色冷峻。
站在聚光灯下,那强烈的光线将他的身影拉得修长而威严,他言辞犀利地指责民主党主席伊莱恩金与共和党领袖托马斯怀特,阴谋发动非法政变,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剑,直刺向对手的心脏。
“伊莱恩金,托马斯怀特,你们以为你们的阴谋能得逞吗?你们这是对联邦宪法的公然践踏,是对全体公民的无耻背叛!
你们为了一己私欲,不惜破坏联邦多年来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和平与稳定,你们的所作所为,必将被铭刻在联邦的耻辱柱上,受到历史的严厉审判!
你们就像贪婪的饿狼,妄图吞噬掉联邦的未来,而我联邦总统布兰登,绝不会让你们得逞!”
“嚯,他这话说得这么大个罪名按下来,哪怕两党领袖本来没打算政变的,现在也不得不发起政变了.”
同步观看公开讲话的安珀,在听到布兰登所说的内容后,也忍不住开口道:
“现在摆在两党领袖面前的,也只有掀桌子这一条路可以走了,他们要是这个时候放弃了,那我只能说确实是一帮废物,永远都成不了气候。”
伊莎贝尔也点了点头:“但这位联邦总统也着实是有手段的,这么一招就将主动权拉回来了很多。”
“如果没两把刷子,他也当不上这个联邦总统了~”安珀耸了耸肩,继续说道:“而且现在讨论结果还早了点,布兰登的公开讲话才是这场大戏真正的开幕,双方这种‘走程序’式的交锋我看也走到尽头了,接下来可就是用枪杆子来硬碰硬了.”
而就在安珀说出这句话的同时,众人观看的会议室虚拟屏幕里,也传来了联邦总统布兰登骤然拔高的声音。
“联邦公民们,为了维护自由宪政秩序、为了确保国民自由、安全及国家可持续发展不受影响、并铲除国会中的‘分裂分子’!
我以联邦总统的身份下令,从即刻起,联邦首都星系进入全面戒严状态,任命首都警备司令为‘戒严司令官’,首都警备部队进入戒严战斗状态!
同时,联邦首都星系开始执行以下事项:
1、禁止国会和各星系自治政府议会、政党的活动和政治结社、集会、示威等一切政治活动。
2、禁止企图颠覆现政权的一切行为,禁止假新闻、捏造舆论、虚假煽动。
3、所有的言论和出版都受戒严司令部控制。
4、禁止造成社会混乱的罢工、怠工、集会行为。
对于违反上述戒严令者,可以根据联邦戒严法第9条,在没有逮捕令的情况下进行逮捕、拘禁、扣押搜查,并根据戒严法第14条进行处罚.”
伊莎贝尔:“安珀,你这嘴是真开光了啊.”
——
这会正在参议院大厅,试图以最快速度完成参议院投票的伊莱恩金和托马斯怀特两人,也在第一时间收到了消息。
大惊失色的托马斯怀特立马凑到前者身边,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愈发深沉。
“布兰登这个家伙发布戒严令了,他就是不想让我们在参议院的投票继续下去!”
“不仅仅是想阻止投票,他这是想借这个机会先发制人,把我们全部一网打尽了”
伊莱恩金转过头来看向自己的老对手,压低声音说道:
“根据我的内线在失联前传来的最后一条消息,在刚刚结束演讲后,布兰登就已经进入了地堡,总统府也进入了全面防御状态.而首都警备司令部那边,戒严司令官也开始有动作了.”
“那我们怎么办,还要不要继续?”托马斯怀特最后问道。
“当然,我们已经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
伊莱恩金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乱糟糟的参议院大厅,最终落在了大厅穹顶上记录联邦建国史的壁画上。
“托马斯,让你的人也加快动作,在戒严司令官察觉到之前,把能带走的部队都带出来。”
“知道了。”托马斯怀特点了点头,“那这里怎么办?”
“事情到了这一步,继续投票下去确实没有了意义,但我们也必须守住国会,不然可能我们离开没多远就会被总统派人干掉让首都警备司令部里我们的人,将部队带到国会大厦来建立防线,今天这里就是前线了”
说到这里,伊莱恩·金叶掏出了自己的个人终端,然后进入了一个高度加密的通讯频道。
“伊莱恩女士您还是找了过来。”
“相信我,我也不希望事情走到这一步,但遗憾的是,这是由总统阁下一手推动的”
伊莱恩·金开口打断通讯对面之人的话,然后语气诚恳的说道:
“奥斯汀将军,现在一切希望都寄托在您身上了,请下令让您控制的卫戍旅进入首都特区吧!”
“你们确定这样做能拯救联邦?”
奥斯汀将军并没有立马做出答复,而是开口反问道:
“布兰登总统或者说‘铁三角’的那另外两角在军中也有不少支持者,他们不会轻易放弃抵抗的,接下来只要有任何一步走错了,都将导致联邦政府的彻底瓦解,内战也会真的爆发.”
将军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无奈与挣扎。
“将军,这是我们唯一的选择。”伊莱恩·金开口道,“如果任由这三个人继续肆意妄为,联邦将会彻底走向衰败,民主将成为历史的尘埃.联邦的每一个公民都在期待着我们的行动,我们不能辜负他们的信任。”
奥斯汀将军沉思良久,他缓缓站起身来,在只有他自己的指挥车里踱步,每一步都仿佛承载着巨大的压力。
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思考联邦的民主和未来,还是思考自己在这场政治斗争中,到底该如何站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