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声赶来,又被这恐怖的场景吓到,停在门外不敢靠近一步。
只有叶兄守呆立在里面,就在那尸块堆的旁边,刚刚悲吼就是他发出来的,此刻双目通红。
“贝盼,贝盼……”他像是痛失所爱,还没有接受眼前的现实,呆呆地呼唤她的名字,但是他的爱人已经无法再回应他了。
他的目光触及挤在门口的人,变得森然:“愣在那里干什么,报警啊!”
众人如梦初醒,找回自己的知觉,不再一动不动,去呕吐的去呕吐,掏手机的掏手机。
“没有信号,电话打不出去啊。”贾熟海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能不急吗,自己的别墅里发生了命案。
“我要,我要离开这里,我才不要和尸体待在同一个地方!”旅误刚吐完,脸色苍白,嘴边还有未擦干净的液体。
余严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的别墅,此时刚从外面回来,神色难看得要紧:“外面起大雾了,我们离不开了。”
“她要和你初恋结婚了啊,哦不,还不算初恋,毕竟是你单方面暗恋,”旅误觉得自己目前没有危险,整个人都有些飘了,“说真的,你就没有一点嫉妒她?”
大家看到那个场景都被吓到了,但是像这样到现在还没缓过来的,他是唯一一个。
她环抱住手臂,抑制身体的发抖:“我以为是谁的恶作剧,就没有管,我没有想到金贝盼今天真的死了。”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东西?”
旅误也明白过来,她不赞同:“朗任怎么可能是狼人呢?”
“万一凶手埋伏在雾里怎么办,至少我们现在待一起人多,对方不敢轻举妄动。”
余严家虽然看不起尚娣,但是他也知道,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他们必须团结一致才能活下来,不然他早就离这破女人远远的了。
“看人怎么能只看表面,”贾熟海冷哼一声,“你这话说的,我们在场的哪一个看起来是敢杀人的?”
贾熟海想说这是不是联合起来愚弄他,但是想想刚才的尸体和早上捡到的卡片,又沉默下去。
厚重的雾包裹住外面的世界,能见度不超过半米,进去绝对会迷失方向的。
如果夏其妙不是绷着脸,那这会已经忍不住笑惹起嫌疑了。她叫“朗任”名字说这句话的时候,真的不会觉得不对劲吗?
只要今天投出一只狼人,明天再投出去一只,那就赢了,她不用担心自己有性命之忧。
“哈?”他怪叫一声,“我要是狼人,第一个杀的就是叶兄守,他能活到第二天?”
“你真觉得凶手在外面?”余严家的神色没有半点改善,“你们昨晚难道没有听见那个游戏规则吗?”
“说不定他在演戏呢,就是想用这种方法洗清自己的嫌疑呢!”
“你的意思是?”
可她想想刚才令她头皮发麻的凶案现场,还要朝外走,但是被贾熟海一把拉了回来。
“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情?”贾熟海拽住他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