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旅误正想骂这个骗子,但是目光触及到在场的另两个人,不知怎么被冷得哆嗦一下。
她要镇定,不能慌,不能被牵着鼻子走。
“我旅误才是女巫,”她深吸一口气,尽可能地让自己的语气变得正常,“我第一晚睡着了,没有听见游戏事情。”
“第二天早上,我拿到了一张画着女巫的卡片,才知道我是女巫。”
“昨天晚上,我害怕狼人对我动手,所以我对自己使用了解药,”
说到这,她的目光定在夏其妙身上,话语淬毒。
“事到如今,我觉得预言家也没必要藏了吧?”夏其妙跟着看过去,“再不出来,旅误就要颠倒黑白了。”
叶兄守叹了声气:“我当然……”
“至于你为什么想杀贾熟海,那也很简单,因为他白天针对了叶兄守,你想为他出一口气。”
“贾熟海,对,余严家说他查了贾熟海,所以狼人才会杀了他,死无对证啊。他根本证明不了他是预言家,他是骗子,他们两个都是骗子!”
只是她白天才针对过她,很可能她晚上气不过就要杀死她。她得要保证自己活命,所以还是优先对自己使用解药。
他接下来的话就是避免叶兄守被骗票,特意对他说的:“我是预言家。”
“叶哥,你不会相信他们的话对吧,我们不能相信他们,否则都会死的!”
夏其妙的目光又转回咬紧嘴唇的女人身上,她记得清楚,朗任和余严家想要扶她时,都被她拍开了手,只有叶兄守的搀扶她没有拒绝。
只要他相信她,那就是平票,她就不会被投出去,不会被处死。
虽然她还有些事情没有理清,但只要他相信她,他们一定能够共渡这个难关的。
她把关联到自己性命的选择,交到了真正想要她性命的人手上。
旅误看见他朝她伸出了手,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直至凝固。
这该死的规矩到底是谁定的,要是让她能同时使用解药和毒药,现在尚娣都去死了,哪能轮得到她在这里瞎说八道?
“所以,尚娣的话是没有问题的,她是好人,没有必要假扮女巫,她就是真的,而旅误是假的。”
当然这不足以成为决定性证据,她也可以说自己是被吓傻了,动弹不得,所以拒绝不了。
“明明我现在对他半点感情都没有,她却一直言之凿凿的样子。”
在这个时候,旅误头脑清晰,并抓住所有她能够找到的漏洞进行回击,她用充满希望与期待的目光看着叶兄守。
“你胡说,你胡说!”旅误的声音越发尖利,她站起来指着余严家和夏其妙,“我知道了,你们两个都是狼人!你们两个联合起来,骗我们!”
夏其妙顺着逻辑往下掰,其实现在贾熟海怎么死的已经无关紧要了,重要的是余严家看起来相信旅误的杀人动机了。
“那我也没有理由啊,如果我是狼人的话,那我为什么要杀金贝盼,又为什么要杀贾熟海?”
“你胡说,你是想栽赃嫁祸,所以才说这些话的,”旅误朝向另两个人,“她是狼人,你们不会信了狼人的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