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先前有什么约定，只听到那句以后相见。骨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烧着，迫切却又不得法……

    “灵儿……”

    “快点，还有什么要说的？”

    一四三.四二.一六八.三六

    “是妖。”

    少年眼眶泛红，呆呆望着她，说不出一句话。

    第二阶段：怕水，容易害羞，懂得男女有别。

    仰视的角度更有攻击性，燕从灵看着那近在咫尺扬起的漂亮眼尾，后背抵在门板上，淡声问。

    只会干啃。

    “收、收不回去了……”

    气息相缠，少年人的情意热烈难挡。他双臂和尾巴都箍得很紧，紧到她骨头发疼。双手扣着身后门板，燕从灵退无可退，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我洗干净了，很香的，所以今晚可不可以也抱着我睡？”

    醒来一睁眼，正对上一张精致到雌雄莫辨的脸。

    “我、我会很听话的，你别不要我……”

    即便年龄不对，但凭借这张相当熟悉和漂亮的脸。燕从灵还是认出，这是自己那个返老还童了的便宜丈夫。

    “我不想去，说好了的，我要一直陪在你身边。”

    泪水顺着修长脖颈，不断滑入颈窝，烫的有些灼人。燕从灵指尖动了动，到底还是没能推开他。

    她推开门，脚步还没来得及跨出去，就被腰间骤袭的那股力道按了回去。

    “去陵城吧。”燕从灵拿上剑，目光没有再落到他身上，“我会按照先前约定，每个月去看你的。”

    “看看我、你看看我……”

    他似乎对抛弃这两个字非常敏感，提都提不得。所以，哪怕只是一句玩笑话，后半夜竟做起了噩梦。

    难掩雀跃，小狐狸挤了过来，就挨在颈窝那一块，蹭两下忽然问，“我是怎么和你在一起的？”

    不过，他这个阶段问这个是不是有点晚了？

    少年头顶一对白绒绒的狐耳，俯趴在她身前睡得并不安稳。即便是在睡梦中，眉头也是紧锁着，长而卷的睫羽仿佛栖了两只凤蝶，在眼睑下投落淡淡的影……

    面颊倏地被骨节分明的手扣住，余下话音也尽数被堵住。

    许是她盯的有点久，少年缓缓醒来。昨天可怜兮兮的狐狸眼，今日照样。还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先前说什么只有她一个人，分明这才是白纸该有青涩。

    见她被压的说话都喘不上气，少年耳根子一红，急忙从她身上坐了起来。

    “我只留不会化形的小狐狸，不会化形的还能称为兽，但会化形的……”燕从灵依旧不被动摇，穿白皙指尖的鲜红发绳正一圈圈缠上柔软发丝，像是锢住那些恻隐之心。

    反观燕从灵，除了唇瓣嫣红，发丝凌乱了些，仍是原来那副样子。

    “耳朵能不能收回去？”燕从灵指着那对轻颤的狐耳。

    燕从灵在心底默默倒数，三、二、一……锁骨处一烫，是预料之中的金豆子，而且还是不要钱的一大把。

    很乖。

    缓缓拭去嘴角那一缕血色，她面无表情地问。

    “你就是这样对你祖宗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