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姨娘?可是春祈节那日大出风头的春仙子母亲?”
“正是。”
“闹翻了?不是说那姐弟二人关系最是亲厚?”
“唉!再好的关系也耐不住对方不珍惜啊!”
“此话怎讲?”
“可还记得春祈节那日的花船?一个是娇俏灵动的春仙子,一个是东施效颦的侍女。”
“记得!记得!简直终生难忘。”
把空间让给两个女人。
李雨望约莫输掉一万六千两白银。
宋红红愤怒得红了双眼,她很想掐死眼前的女人。
身有残疾者不可参加科考。
“咦?”
而高湘也不是个沉得住气的。
“哪个瘪……是宋四爷啊!小,小的这就去禀报九姨娘。”
“啧!手疼!
“据说少东家还是个读书人,是要提笔写字的。手指都被剁了,还如何写字?”
“啪!”反手就还回去。
“啧啧啧!没想到春仙子的娘亲这么歹毒,竟是要让亲侄女当自家女儿的陪衬,沦为所有人的笑柄。”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李家宅院今日同样上演赌坊要债记。
你养的儿子女儿也永远是上不得台面的庶子庶女。”
另外又跟赌坊借钱,前前后后近一万两。
这一句一句的,像是重锤敲在夫妻二人的心上。
高湘冷笑,“嗤!咱们大哥别笑二哥,你还不是外室?
保养得当的白嫩脸庞瞬间印上个红手印。
自己的五百两零花钱输完,又输了第二日要付给钱家的五千两货款。
“是你儿子!”
宋少东家便要遭殃了。
宋思退到角落里。
平日里为了利益她可以做小伏低,但被打除外。
听到动静飞速跑来的门房,看到大门倒在地上,吓得小腿儿打颤,“噗通”跪下。
“是你儿子!”
“否则老娘不介意去大街上宣扬宣扬你当年,是怎么不要脸的傍上李大老爷的。”
众人恍然。
纵使钱家有钱,也不是这样挥霍的。
于是来到待客厅。
为了儿子,她豁出去了。
真是搞笑!你一个外室还好意思骂我?
老娘我如今已经被扶正,而你这位九姨娘却只能一辈子当妾。
比起宋温鸿,李雨望输得更多。
哎哟!两个女人打的更猛烈了。
一个是妻子,另外一个是亲姐姐。
“你,你竟敢打我?”
宋红红气得手指颤抖。
宋红红更气愤了。
一听赌坊,听客们都义愤填膺。
这仇不结也结了,总之轻易消不了这个疙瘩。
他越想越觉得真相便是如此。
“快说!”
宋东家要是在今日落日前还不银子,少东家这辈子便与科考无缘了。”
此时的宋思很是后悔。
便强硬到底。
“千真万确!我家邻居有个亲戚就在赌坊端茶送水,亲眼所见。
这些年她忍受够了!
揭的短也越来越多。
八千两便要被剁去八根手指。
如今李家上下气压低沉。
宋少爷被李表哥忽悠进赌坊,不但输了身上所有银钱,还欠了赌坊八千两。
“宋姨娘,咱家大门也被他们夫妻给踹倒了,夫人让你拿钱赔。”
“这位兄台怕是不知道,明昭律令。
既然打都打了,开弓没有回头箭。
“最毒妇人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