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今这么多,只是我发现这两年你的想法比以前变了很多,提醒你一下,有的事情可以做,但有的事情是禁区,绝对不能碰。
乱花渐欲迷人眼,咱们这边作为桥头堡,比内地接触外面的世界要方便的多,随之而来的也有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在这场大变革中,我们一定要把持好自己的本心。
呵呵,今了这么多,是说给你听,同时也是说给我自己听的,希望以后得日子你我共勉吧。”
“我知道了大哥。”
“好啦,说回今天这件事儿,你偷偷安排天友走,是不是以为我要把他怎么样?”
没给话的机会,他就抬起左手指了指:“你啊,跟了我三十年了还是不了解我,我如果真的要处理天友,我会让你去吗?”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了过去:“无论如何,不能让人怀疑或者知道天友是到那边去了,回去后按照纸上写的去做,看完后把纸烧了。”
天贵接过纸,就着汽车的前大灯仔细的看了起来,片刻后他将纸一揉,直接就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大哥。”
“嗯,回吧,外边怪冷的,记好,以后再别犯傻了,回去好好工作,对了,把阿秀和孩子照顾好。”
“您放心。”
中年男人抬手拍了拍天贵的脸,转身往后边自己的车走去。
等小轿车调头走后,天贵这才跺跺脚搓搓手,活动了一下身体坐上车又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
想着刚才大哥说的那番话,以及纸上写的内容,他嘴角浮现出一抹苦笑。
好心办坏事,说的就是他们弟兄俩了,原本是想给大哥帮忙,没想到却将人家的计划完全打乱,还是完全无法挽救那种。
不对,也不能说无法挽救,如果被派出去的那两个人悄悄地来,悄悄的走,没引起任何一点动静的话,那不就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么。
这一刻,他竟有点后悔当时没让那俩家伙到了以后拍个电报过来,这样也好联系啊,不过现在想这个白搭,只希望那俩能别引起动静了。
殊不知,派去的那哥俩现在就在公安局预审室里正被晾着呢。
李唐晚上从县局临走前跟刘局长说过,这件事儿肯定要跟省里汇报,到时候省厅可能会把人提走,所以,让他们暂且先别施展大记忆恢复术,万一有人法术手段不高明,或者这俩货的法抗太低,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到时候省厅那边可能会难看。
所以,这俩人就被分别晾在关灯后乌漆嘛黑的预审室里,无意间被玩了一把精神折磨,让他们俩还疑神疑鬼的。
咱们的李大厂长猜的没错,第二天早上上班后,在他将昨天发生的事情跟上边汇报了之后,很快省厅就来人就要把那俩提走。
因为被关在黑房子里一晚上,这俩明显没有装备抵抗精神攻击的装备,在看到有人进来时,已经哭着喊着要交代了。
把省厅过来接人的那些干警还吓了一跳,再跟领导沟通了一下后,干脆就地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