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琰也是知趣的,他对除了自己夫人以外的女人都没什么兴趣,跟上官静微微颔首打过招呼后,径直离开了。
等司琰的人影彻底消失不见,上官静才敢上前,她一把抓着沈宁的胳膊,满脸不可置信的说:“什么情况,光天化日,你们就抱起来了,原来不是谁也不搭理谁吗?”
虽然上官静的声音本来也不大,但沈宁还是谨慎的把她拉到一边:“说什么呢,我夫君,我当然喜欢了。”
上官静听后瘪了瘪嘴巴,表情难过的像是要哭出来,她们俩都是联姻,嫁给了不喜欢的人,一直都是抱团取暖,没想到现在……
她的眼神仿佛在看负心汉:“你变了,说好的我们俩双宿双飞,你却偷偷喜欢男人了。”
沈宁头痛扶额:“不不不,你听我说,夫妻本来就该这样的,而且褚雄对你挺好的,你也别总耍小脾气。”
上官静眼睛瞪得更大,右手探上沈宁的额头:“你没事儿吧,到底是司琰受伤了还是你受伤了,之前不是你劝我各过各的,对了,成亲之前你还给我和荣景逸牵线呢,说褚雄一无是处。”
荣景逸是沈柔的小叔子,当初沈宁觉得姐姐婚姻美满,国公府是个好去处,对武将又有误解,所以想要上官静跟她姐姐当妯娌呢,现在想起来,她简直是傻子。
沈宁无奈叹息:“你就当我原来瞎吧,我承认,之前对褚雄的了解太过片面,而且你们不都圆房了,板上钉钉的夫妻,相濡以沫总比横眉冷对强。”
都说危难见人心,前世被流放后,所有人都对他们避之不及,只有跟他们没什么交情的褚雄不遗余力帮忙。
沈宁当初亲耳听褚雄说他喜欢上官静,什么都愿意为她做,这种心思绝不是一天两天,只是还没表露而已。
说起圆房,上官静更嫌弃了:“蛮牛耕地一样,当谁稀罕,而且他成天就知道那点儿事,提上裤子就走人,谁知道是不是把我当成勾栏院里的女人了。”
如果说沈宁和司琰是心照不宣的疏离,那上官静对褚雄的单方面嫌弃可是事出有因的,坊间传言,身为大理寺卿的褚雄为百花楼头牌一掷千金,官员狎妓本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尤其这人还是自己的夫君。
之前沈宁也因为这事对褚雄有偏见,经过这么多事,她已经完全不信这个传言了。
沈宁:“流言终究是流言,你要想知道真相,就直接问他,省的憋一肚子气,而且就你说的,他每天那么折腾你,哪儿有精力去什么百花楼,我觉得,他其实没有表面上看着那么冷,你有要求直接跟他说,保准他言听计从。”
上官静震惊的头上的步摇都跟着晃,她“啧啧”两声:“你是不是收褚雄银子了,怎么这么帮他说话,而且你怎么这么懂,该不会已经跟司琰这样那样过了。”
沈宁不知道话题怎么又扯到自己身上,赶紧转移话题:“总之,我跟司琰现在是恩爱夫妻,以前那些都不做数了,不说这些了,过几天就是一年一度的‘才子佳人’比赛了,你准备好了吗?”
这话从沈宁嘴里说出来,上官静觉得自己像是出现幻觉了:“开什么玩笑,你什么时候关注过这种比赛,不对,你是要画画?可你不是说,你的画作超凡脱俗,根本没必要跟凡人分享吗。”
想起从前那些不过脑子的豪言壮语,沈宁讪讪一笑:“人都是会变的嘛,而且这话都是沈煜瑶教我的,她肯定没安好心。”
上官静已经数不清这是今天的第几次震惊了,她两手晃着沈宁的肩膀,激动地说:“你终于看清沈煜瑶的真面目了,谢天谢地,老天保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