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母连忙又道:“大郎莫不是担心那财宝上的煞气?娘已经贴了一张驱邪化煞符,等过几日,这些财宝就没煞气了。”
冯大郎急得不行,“娘,这已经不是煞气不煞气的问题了,白日我去镇国公府,姬八娘一眼就看出我昧下了财宝,她还说,昧下的财宝会给我带来牢狱之灾!”
“什么?牢狱之灾!”冯母听到这话也有些急了,但面上却有怀疑之色,“大郎,这会不会是那姬八娘故意诈你的?”
“娘,那姬八娘的本事我不是跟您讲过了,你莫瞧她年纪小,她且厉害着呢!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娘!”
冯母不是不疼儿,她只是不信那姬八娘如此厉害。
虽然大郎将那鳖宝一事讲得活灵活现,但那什么横死之相,她觉得是姬八娘故意将事情往严重了说。
若非担心大郎的安危,大郎又已经应承了那些酬劳,她说什么都不可能让大郎交出这么多财宝。
“那姬八娘收下那么多箱财宝都没事,没道理我只昧下一箱,大郎就有牢狱之灾了……”
冯大郎本来态度坚定,但后头被亲娘一阵洗脑,竟也有些松动了。
恰逢冯父散值回府,母子二人便将此事暂时搁置到了一边。
再后来,冯父歇在了冯母屋中,冯大郎就更找不到机会了。
是夜,冯大郎心中不安,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一会儿想着自己真有牢狱之灾怎么办,一会儿又想,他娘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
他得到的这些财宝如果有问题,姬八娘占的可是大头,为何有牢狱之灾的是他?
冯大郎这么一纠结,错过了最佳自救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