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种种证据指向太子,但太子跪地痛哭,发毒誓声称刺杀一事绝非自己所为,此事乃有人陷害。
嘉贞帝看着跪地痛哭的儿子,一张脸阴晴不定。
最终,嘉贞帝没有动太子,只罚太子禁足三月,但此事牵扯到的太子党羽,贬的贬,杀的杀。
康王府邸。
得知太子屁事没有的康王,怒而掀桌。
一张与嘉贞帝七八分相似却年轻许多的脸气得扭曲变形,看上去十分狰狞,“本王牺牲这么多棋子,如今人证物证俱全,父皇却只罚太子禁足?那本王的辛苦部署岂不成了一个笑话?几次了,这都第几次了!”
一干门客吓得不敢吱声儿。
片刻后,方有一谋士开口道:“殿下焉知皇上没有因为此事生出嫌隙?皇上一旦对太子起了疑心,此后再发生些什么,皇上的疑心只会越来越重。等到皇上对太子越来越失望,耐心一点点损耗干净,那个时候殿下再给出雷霆一击,东宫太子定会被废。太子一废,再无人能与殿下争锋。”
此人一开口,其他人也接连开口安抚这位暴怒的王爷。
康王表情逐渐松缓下来,“方才是本王失态了,辛苦诸位替本王筹谋。”
这么多年他都等了,再等一等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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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公府。
姬臻臻盘腿打坐结束,拉着空离聊起了当朝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