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书文对温子文却没有多少印象,只皱眉道:“你年纪轻轻,如此大言不惭,难怪在科举上毫无收获。”
温子文暗自咬牙,他曾经去蔡府想拜蔡书文为师,但蔡书文只问了他两句,便将他赶走了,说他在读书上没有悟性。
温子文道:“原来蔡先生同其他人一样,也是嫌贫爱富,枉为君子,在下错看,更不愿受辱。柳夫人,告辞。”
柳氏顿时着急,她好不容易才将人安排进来,“温先生留步。县主,这好歹是我特地为阿意选的,再怎么说,也不能这么对我,这还是我的庄子。”
舒云澜冷了脸,“你的庄子?”
柳氏神情僵住,“我,我不是那意思,好歹我也是阿意的生母,难道我还会害他吗。”说着,她便开始哭哭啼啼。
舒云澜已经听刘同说了庄子发生的事,她怎么也想不到,柳氏竟然跟温子文有苟且,而温子文背后还有人指使,柳氏浑然不知,如今还将主意打到了写意身上。
“不许哭!”
舒云澜声音冰冷,柳氏顿时不敢再哭,却看向闻写意。
闻写意攥紧舒云澜的衣角,低头道:“让温先生留下吧,刚才是我不对,再怎么说,也是娘的心意。”
舒云澜轻轻抚了抚闻写意的脑袋,心中叹息,这孩子,事到如今,还想着大局。
蔡书文自是也看出端倪,出言道:“此事就这么定下。多个先生也无妨,就算对读书无用,其它地方也总会有用。”
温子文觉得蔡书文根本就是在骂他,但他决意留下,改变蔡书文和舒云澜对他的看法。
柳氏目的达成,嘴角不由得悄然弯起。
舒云澜离开庄子后,便吩咐星儿去查温子文。她则带着挽月先回去,刚到门口,却看到将军府门前停着四五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