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月犹豫了片刻,小心坐下。
“挽月,你不同她们任何人,我最信任的莫过于你。”上一世挽月到她死都孤身一人,这一世她不想这样,“日后若是你有喜欢的人,我就出嫁妆,风风光光把你嫁出去。”
“小姐……”挽月感动,心中那一丝凄然也挥之一空,“挽月想一直留在小姐身边。”
舒云澜好笑,“你要有自己的日子,总跟着我做什么。”
按理说,像挽月这样的贴身侍女,又是最信任的,应该将她嫁给府中管事,如此一来,便能更好伺候主子,但这是恩宠,也是枷锁,舒云澜不想这么对挽月。
“小姐,奴婢觉得你同从前又不同了。”
“哪里不同?”舒云澜好笑看她。
挽月笑着道:“最早的小姐肆意光彩,后来的小姐总是心事重重,对,绷着弦,现在感觉小姐自在了,做事从容又有情有义!”
“就你嘴甜。去把朝露叫过来,我有事找她。”
“是。”
闻朝露这两日除了跟裴正漫山遍野玩,也没什么事,以为又有人受伤,很快便过来。得知舒云澜是问她跟周清脂是否有信上的往来,才放下心。
闻朝露道:“我打了一只兔子,正想让人给清脂送过去。清脂也喜欢兔子。”
舒云澜见她裙摆上沾着一滴血,不由得多问了一嘴,“你送的兔子是活的?”
“当然是死的,清脂也爱吃。”
“……”行吧,不是一类人也做不成朋友,“我这也有封信,你稍带一起送去。”
闻朝露当即道:“那我让哥哥送,他的人稳妥,正好也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