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知道,陛下就不必担心了。”
乔知语对赵胤礼宽慰地笑了笑,赵胤礼看到她的笑容,心里的疲惫顿时悉数散去。
……
舒云澜人刚到宫门口,就被景泰宫的李公公追了回去,这才得知赵君衍做了什么!
简直解气!
这男人,果真是嘴硬心软得很!她还以为自己这趟进宫一无所获呢,看来也不是。
舒云澜嘴角不自觉微微弯起。
李公公却毫无察觉,自顾连连告状道:“秦王殿下太冲动了,砸宫殿也就算了,重修便是,可竟然还敢毒害公主!”
“毒害公主怎么了?”舒云澜不满地睨着李公公。
李公公嘴边的话顿时噎住,随即道:“秦王妃,景太妃对您可一向不错,现在秦王把燕玲公主都给毒了,这可是会伤景太妃的心的!”
“太妃是明事理的人,再说了,这不过是孩子们你来我往罢了,算不了什么事。”
“这还算不了什么事?”
“不然呢?之前她们毒害我,我找太妃告状了吗?我还是秦王妃呢!论身份,她们跟我比什么!”
李公公:“……”
两人说着话,已经到了景泰宫门口。里头传来说话的声音,舒云澜示意李公公停住脚步,先看看情况。可却并未有斥责声,好像还挺和谐的。
舒云澜低声对李公公道:“先去看看两位公主的情况。”
李公公随即带路。
只听两道鬼哭狼嚎的痛喊声,再看赵燕玲和赵玉茹都是眼泪鼻涕糊了整张脸,两人正躺在床上哭爹告娘,还有求饶声,身上时不时抓出血痕,可见痛苦。
李公公道:“秦王妃,你知道有多惨了吧?下手太重了!”
“不重,应该跟我一样,感受一下五脏六腑被刀割的滋味,五官疼痛出血,逐渐丧失,若是解毒不及时,整个人也就烂掉了。”
李公公:“……”
舒云澜问道:“可有止疼的药?”
李公公以为她良心发作,当即道:“太医说了,这药古怪霸道,若是贸然用止疼的药,反倒会加重,到时候就不是疼两天两夜,而是七天七夜了。”
舒云澜更满意了,“非常好,一定要疼够两天两夜,叫她们知道别人也是娘生爹养的,少自以为是。”
李公公彻底不再对舒云澜的良心抱希望了,甚至见她要露面再嘲讽刺激两位公主几句,都觉得很正常,这位完全是“趁人病,要人命”的主。
舒云澜痛痛快快地把赵燕玲和找玉茹骂了一通,完了还给安罪名。
“你们心思歹毒、蠢笨如猪、自以为是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连累秦王殿下要受罚,简直不可饶恕。日后碰到我,最好绕着走,否则我也饶不了你们!”
赵燕玲和赵玉茹很想气晕过去,可身上如虫咬的疼不允许,结结实实挨了舒云澜一顿骂。
舒云澜骂完,对李公公道:“走,咱们回景泰宫。”
“哎呦,秦王妃,我的祖宗,您又想干什么?”总不能公主没骂够,还想骂太妃吧。
舒云澜露出灿白的牙,“救我夫君去,他还冤着呢。”
李公公:“……”您说话又不凭良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