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掌柜爱怜地摸了摸小七的头,慈爱道:“我们开门做生意的,少得罪一个是一个,再说了,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小七点头。
于掌柜给了他一份猪耳朵,“端上去给卢太守配酒,他最喜欢这个。”
小七当即端着凉菜就上楼。
这秋掌柜自然就是夕流,夕流和小七如今经营这家酒馆已经一年有余,生意是靖州城翘楚,更无人敢惹。这日子不止是太平了,甚至比太平还要好上许多倍。
夕流很知足,就是有时候觉得无聊。
“卢太守,你隔两天就来我这里一趟,该不会是对我有想法吧?”夕流神情魅惑,似笑非笑地看着卢程风。
卢程风不敢看他的脸,一直是躲开的,“公子误会,我只是喜欢春风醉的酒。”
夕流笑了笑,知道他是有意照顾自己,照顾春风醉,毕竟这是那二人如今唯一在靖州城留下的。
夕流仰头倒酒,喝了整整一壶。
正要再喝,猛地房间被人推开,酒壶直接就被夺走。
“叫你戒酒,你怎么就不听!是嫌命长是不是!多少药给你都是浪费!”
此情此景,在春风醉隔天上演。
小七将猪耳朵放下,对着闯进来的人气呼呼道:“不许你这么说夕流哥哥!他才不会有事!你这个庸医!”
华万芳这一年给夕流细细把脉,发现他的寿命已经只剩下三年,如今能做的便是让他尽量不发作,减少痛苦。还有就是修身养性,好有尽量多的时间研究解药。
华万芳气得拍桌道:“我一定会把解药做出来!绝不让你砸我的招牌!”
夕流脸上露出笑容,他喜欢现在的热闹。
“华万芳,我这里是酒馆不是医馆,你来错地方了。”夕流戏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