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彩衣对上他的眼,目光里尽是愕然,怎么会是他!
舒彦璋看着虞彩衣,“是我。”
“里头的人出来!”虞彩衣再度大喊。
舒彦璋闻言,将船舱的帘子掀起,里头空无一人,只有他。
今日来赴会的是他。
正是请君入瓮的一局。
只是他没想到,请的人居然会是她。
今晚这条延绵不断的河,正如横隔在他们两人中间,再无法靠近。
虞彩衣知道自己中计,却不甘心就此放过。
“放火!“
闻言,两边船上的人顿时将油灯抛向舒彦璋所在的船。虞彩衣紧紧抓着手中的灯笼,看着舒彦璋,却迟迟没有出手,只要她丢过去,舒彦璋就会没命。
卢程风在远处看着,顿时着急,想要下令埋伏的人出手,却被夕流按下。
“看清楚,他不会有事。”
“那可是鲛鱼油。”
“那又如何?我不知道这人什么来头,但那条船,却是用凤凰木制成的。如此手笔,他们根本不是对手。”
卢程风惊愕,放目看去,那鲛鱼油落下,那船居然安然无恙。
虞彩衣也发现了不对,不敢置信今晚竟然是抓她的局,手中的灯笼咬牙朝舒彦璋丢了过去。
舒彦璋没有躲闪,只是目光复杂地看着虞彩衣,蒙敬在旁猛地出剑,将那盏灯笼劈开成两半。
“抓人!”
一声令下,方才还在旁边看戏的客人却忽然变了个人,纷纷拿出兵器,将虞彩衣的人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