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色误人,这话说的可真好……郎君何时悟到了如此深刻的道理?”
秦疏影定定的望向他,唇勾隐约,勾魂夺魄。
许清不动声色的向下瞄了一眼,赫然发现那只不安分的“小猫”已经探上了膝尖。
秦疏影赤裸娇小的足背伸得笔直,前端的足趾如玉般晶莹,微带透明。
许清咽了口唾沫,心神荡漾。
即便收回了视线,他的脑海里也仍是那雪酥白嫩的诱人小脚。
真不知道这秦氏在哪学来的招数,真是拿捏住了男人的心思,每一个动作都妩媚多姿,让人陶醉其中。
怪不得对方能在望月楼里迷倒一众王公望族,成为一段京城传说。
陆晚禾的注意力全在几人的对话中,完全没有注意到桌下的小动作。
她十分规矩的坐在那里,在听到秦氏的言论对许清有些偏颇后,忙为其开脱。
“夫君是一个心地善良,认真负责的的人,外界对他的传言多是误解。”
陆晚禾的语声细腻,面色温柔。
在说完这句话后,她的面颊微微泛红,心想自己刚刚的表现是不是有些不妥,毕竟夫君在四院里待的时间可比三院里多多了。
单论熟悉程度而言,秦氏应该比自己更加了解夫君的性格。
坐在一旁的秦疏影噗嗤一笑,笑得花枝乱颤,眼瞳里面碧波流转。
她用一种玩味的语气说道:“没想到夫君在陆姐姐的眼里如此优秀,以后可得常在三院里走动走动,别辜负了姐姐的一番心意。”
许清面容尴尬,不知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场景。
桌上看似云淡风轻,实则暗流涌动。
秦疏影的脚丫异常灵活,再配上她那双修长轻盈的玉腿,轻而易举的就突破了关隘重地。
面对为自己说话的陆晚禾,许清的心里生出了一种负罪感。
“但是姐姐可要小心,这世上有的男人就喜欢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明面上说的比唱的好听……实际上呢,他们就喜欢在私底下搞一些见不得人的小动作。”
许清被说的面红耳赤,羞愧难当,总感觉秦疏影字字珠玑,在明里暗里的嘲讽自己。
可他又不能现场发作,掀桌走人,要是两人的小动作被陆晚禾发现,指不定对方会怎么看待自己。
当然了,也有另外一个男人都懂的原因。
陆晚禾倒没有多想,她还当秦疏影说的是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联想到靖东侯对夫君的所作所为,她的心里就有些不太舒畅。
“妹妹说的是……咳咳。”
陆晚禾捂着起伏的胸脯,侧过身咳嗽了几声。
刚刚她的心口突然发闷,导致自己有些头晕目眩,看不太清东西。
“你的身体……”
陆晚禾突如其来的咳嗽声,使得两人的身体微颤,全都绷紧了神经。
秦疏影不动声色的穿好棉鞋,从石桌上站起身来,给陆晚禾抚背顺气。
“不碍事的,老毛病了。”
陆晚禾微微一笑,像是在让二人宽心,可她的心里却犯起了嘀咕。
刚刚用眼角的余光偷瞄到了什么东西,好像是一只雪白的玉兔?
大冬天的,后院里怎么会有只兔子呢?
“近日天凉,夫君,秦妹妹……妾身就先回去了,扫了你们二人的兴致,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会呢?姐姐说这些就言重了,改日妹妹一定去亲自拜访,让姐姐教我一些诗词书画。”
秦疏影挽着陆晚禾的胳膊,往下走了两步,开口唤来了院门口的侍婢,“翠儿,扶三少奶奶出林子,送到三院里……一路上要看好姐姐的身体,不可出任何的差错。”
“是。”
穿着翠绿衣衫的丫鬟敛衽行礼,扶着陆晚禾便走出了院子。
待到二人的身影消失在林间小道上,秦疏影才悄悄地舒了口气。
可当她猛地转身,却突然发现一张近在咫尺的脸庞贴在面前,吓得她连连后退,靠在了冰冷粗糙的树面上。
“夫君……”
秦疏影如画的面容上挤出了一丝勉强的笑容,语气也有些不太自然。
“夫君怎么不在亭子里坐着,非要多走这两步路?”
许清欺身而上,将秦疏影压在了树上,使其无法动弹。
二人贴的极近,许清能感受到对方的喘息逐渐变得粗浓,修长的玉体簌簌发抖,有种难言的紧张感。
“刚刚在亭子里不是很威风吗?怎么这会儿变得如此不安?”
秦疏影咬着唇角,玉靥像醉酒一般红润,“夫君,奴家错了……奴家以后再也不敢了,能不能不要教训奴家?”
“行啊,叫爸爸。”
秦疏影瞪大了美瞳,似是没想到许清会提出这样无理的要求。
可想到先前自己的行为,秦疏影就意识到,许清这是在以彼之道还治彼身。
“世人不都是叫爹爹或是阿爷,夫君想的称呼特立独行,莫不是想羞死人家。”
“不行。”
面对许清咄咄逼人的架势,秦疏影抵挡不住败下阵来。
“爸爸。”
许清顿时觉得神清气爽,出了一口恶气。
不过他可不会讲什么契约精神,就这么乖乖的放过对方,这会儿肯定得趁她病要她命。
“小影儿,我刚刚发现了一件趣事……在三少奶奶咳嗽的时候,你好像很是惊慌,与先前的态度判若两人。”
“哪有?”
秦疏影螓首微抬,楚楚可怜的仰头望向许清。
“还说没有?伱说你怎么会如此慌张呢?换做是平常的你,多半会笑着应付我的要求……可现在却有些不一样,因为候在院子外面的丫鬟走了,林子里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这句话说的秦疏影笑容凝固,手脚冰凉。
但她还在嘴硬,解释道:“夫君说笑了,哪会有娘子不喜欢和自己的夫君独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