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公子年少才俊,又为大齐揪出了心怀不轨之辈,有此厚禄才符合你的贡献。”
公孙皇后说这句话时,发如乌瀑,脸似玉盘,双眸明亮如星辰,那双性感的红唇娇艳欲滴。
而且许清能从对方的身上感受到,这位皇后那股傲人的气质又回来了些许,也不知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公孙皇后见许清默不作声,停顿了片刻继续道:“许公子,本宫这次前来,是为了感谢你今日所做的贡献……听说你今日被战场上的流矢所伤,让本宫来为你擦药。”
这不是胡扯吗?
许清心里清楚,今日归顺于小皇帝的人马不多,基本都被正规的禁军屠戮殆尽,没有留下半个活口。
自己虽然在开打前走入中场,揭穿了小皇帝的图谋和白莲教的诡计。但禁军出动后,他早就退到了太后身前,哪会受到一星半点的伤害?
身上唯一的伤,就是公孙皇后昨日用烛台敲得了。
不过现在的公孙皇后已经复位,且极有可能为姑姑做事,自己也不能对其肆意妄为了。
想到这里,许清刻意压低了声线,用低沉的嗓音问道:“皇后到底想做什么?现在重回高位,想来给许某人一个下马威吗?”
也不外乎许清会这样想,他一直觉得公孙皇后是个脑袋不太灵光的女人。
更何况在自己的影响下,她唯一一个可以倚仗的丈夫被逼下了悬崖,现在算是无依无靠了。
“许公子多虑了。”
公孙皇后听到许清的话哑然失笑,随后她才意识到面前的男人对昨夜的事情毫无察觉。
她在许清的身旁缓缓入座,白皙如玉,纤细粉嫩的手指顺势而上,放在了许清的大腿上。
这突如其来的暧昧举动,让许清微微发怔,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
“你……”
许清迟钝的抬头望向皇后,忽然发觉这近在咫尺的华服贵妇侧颜绝美,眉如蚕丝,莹润剔透的朱唇如如宝石般晶莹,眼神明灭不定,更增添了一份神秘魅力。
先前皇城动乱的时候,许清因为局势所迫,便想了个以色相逼的方法。
可不知这皇后发了什么疯,自己近些天都没招惹过她,居然主动靠近自己,难道是想用身子色诱他?
“打住。”
眼瞅着公孙皇后灵巧的手指愈来愈过分,超过了底线,许清赶忙制止道:“你知道你在做些什么吗?屋外可是你从带过来的侍女。”
京城动乱后,长乐宫的下人都被处死,公孙皇后在自己的寝宫住了许久,许清知道这娘们肯定没有自己信得过的下人帮手。
这些经验浅薄的宫女要是把他们在屋里发生的事情宣扬出去,大齐皇宫的形象就得毁了,自己也会被安上个祸乱后宫的名头。
最主要的是,许清觉得自己家里有四房娇妻,虽然一个没碰上,两个碰不得,但他没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和皇后偷欢。
再说了,皇后……也没他家的娘子水灵俊俏呀。
“不行,错过这两日就没机会了。”
公孙皇后看到许清不情愿的面色,神态自若,把欺霜赛雪的玉腿美足从裙裳下抬出,踢掉了鞋子。
这一幕把许清的眼睛都直了。
他倒不是为公孙皇后裙裳下那双纤细匀称的美腿心动,而是对方的这副打扮,明显没在华丽的皇后礼服下穿亵裤,才会让大片白花花的肌肤现于自己面前。
她是有备而来的?
“什么有机会没机会的……皇后,我可警告伱,我许某人可是有家室的良家妇男,休要拿这些考验糊弄我。”
许清不敢用太大的声音,生怕把门外的那些侍女惊动,开门见到皇后的所做所闻。
他压低声音道:“有什么问题你可以跟我说,先前的约定也还作数。”
“我没得选了。”
听到许清再度提起那个保护自己安危的约定,公孙皇后恍惚了片刻,便从回想中清醒了过来。
她望着许清,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身为皇后离不开皇宫,你又明言拒绝了太子之位,要从皇宫里离开……往后的十年,二十年,你看不见摸不到的皇宫深院里,谁又护的到我呢?”
这是公孙皇后第一次向许清吐露心扉,随后她就道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
“宣帝死在正月上旬,能利用遗腹子的名号也仅有这几天,我没得选。”
“遗腹子?”
许清听完,便意识到了什么。
倏忽间,他也想明白了这其中的缘由。
要是公孙皇后能在这个时间点顺利怀上子嗣,大可以把肚子里的孩子说成是宣帝的遗腹子。
若这个孩子是自己留的种,那知道实情的太后一方自不会去为难她,被蒙在鼓里的旧臣世家也会珍惜李齐皇室未来的希望。
公孙皇后自然可以母凭子贵,保住后宫的一席之地。
起码比担惊受怕,前途未卜的生活要强。
趁着许清晃神的瞬间,公孙皇后咬紧皓白的贝齿,单手解开了礼服外裳的系带。
皇后的凤袍礼服装饰繁琐,且衣制多有四层,分为最外面的披肩,衣饰最为华丽沉重的外裳,以及内衬和齐胸襦裙。
公孙皇后把鲜红色的坎肩与外裳一同卸下,露出内里黄白色金丝裙裳。
许清见自己的裤带被公孙皇后顺势解开,二月二的迹象明显,忙小声提醒道:“皇后,你可要想好了,这一步踏出去就回不了头了。”
若这件丑事东窗事发,他许清与公孙皇后恐怕都要被写在史书上,身败名裂,遭后世人的唾骂。
再说了,皇后有危险,他许清可没有半点威胁,自己可不想陪着这皇后撒疯。
只是皇后现在衣服脱的七零八落,现在把侍女喊进来,可解释不清二人的关系,反而会被含元殿内祭拜的大臣们看个精光。
“晚了。”
公孙皇后用美眸斜瞥了许清一眼,淡声问道:“你真觉得含元殿守灵的那天晚上,你只是被敲晕了这么简单吗?”
话音落地,公孙皇后便解开了裤带,低下了螓首。
听到关键信息的许清呆愣在地,脑袋卡壳。
怪不得自己事后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原来问题竟出在这上面。
更让许清感到尴尬的是,他记得那天晚上,小皇帝曾藏在自己的灵柩中,准备用此法偷潜入祭天大典。
他岂不是将所有经过都听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