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军人天生的身体素质提条件好,章宴卿没在医院住几天,就被通知可以提前回家休养了。
这几天在医院的时候,姜菀便觉得挺奇怪。
按道理,一个督军身体抱恙住了院,探望的人应该只多不少。但自从章宴卿住院,除了她和宗誉,平时基本上就没人来。
而且医院里护士和医生对他的态度,不像是对一位冷血无情的督军,倒像是对一个正常的年轻男人。
是章宴卿被革职了?还是外界压根儿不知道他中弹住院?
姜菀觉得是后者,可又想不通为什么督军住院的消息被封锁的这么严。
毫无人知。
宴麓公馆,书房。
“确定了么?林荞和北方的赵老贼暗中勾结,泄露军情?”章宴卿望着手中的电报,眉心深蹙。
宗誉点点头,“从时间上看,完全可以证明了。”
“南北战事好不容易平息,如今又要烽烟再起,山河动荡!”
“林荞要不要先抓?”
章宴卿揉着眉心,摇头,“不抓,时机还不够.”
“叩叩——”敲门声打断了两人交谈。
莲婶一般不会轻易上三楼,更不敢在自家督军工作时过来敲门。
那敲门的人只能就是另外一个了。
宗誉距离门近,正准备过去开,有人倒是抢先快他一步。
章宴卿打开书房门。
姜菀绕过他进了屋,将手中的托盘搁在桌上,又朝宗誉笑着说道,“宗副官辛苦了。我做了些小饼干,吃不完索性拿上来给你尝尝。”
饼干应该是刚烤好的,味道浓郁焦香,色泽也漂亮,勾人食欲。
开会从下午到晚上,宗誉也确实饿了,“多谢姜”
“他不吃甜的。”男人冷不丁冒出的一句话,将宗誉的话给打断了。
宗誉下意识去看自家督军的脸色。
阴沉沉,让他发憷。
“对!我不怎么爱吃甜。”宗誉望着那一盘法式饼干吞咽了好几口唾沫,但也只能选择挥泪告别。
姜菀纳闷看了他两眼,重复着又问一遍,“你也不爱吃甜?”
“.”宗誉全当自己这会儿眼瞎了,看不见桌上小饼干,“我最近戒糖,医生说我血糖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