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你真别说,倒真是这一束红玫瑰,提醒了她。
慕云舒记得很清楚,上次也是这样,剧情基本上如出一辙。
宁宴不仅变了个魔术,还特地准备了一束花。
这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呀!
“我这可比窦娥还冤啊!”
“就差快六月飞雪了。”
宁宴眨眨眼,连忙喊冤道。
他没想到,慕云舒的记性与洞察力有这么强。
不过那也无所谓。
反正他又什么都没做,正好借此机会逗逗她。
看看这个醋坛子,能吃什么样的醋。
“一天天的,就装吧。”慕云舒将怀中的红玫瑰放下,拉着宁宴的衣服嗅了嗅,问道,“你这一身酒味,是跟朋友去喝酒了?”
说着,慕云舒抬手,轻轻捏住了宁宴的下巴。
看着不像是审问,更像是调戏。
“对啊!”
“女性朋友!”
宁宴眼珠子一转,眸底闪过一抹狡黠,脱口而出。
尤其是女性二字,咬得极重。
他倒想看看,接下来慕大富婆作何反应....
是生气呢,吃醋呢,还是发脾气呢?
这么久了,还真没跟慕大富婆吵过架,莫名地有些期待。
慕云舒白了一眼,双手捏住宁宴的脸,没好气地说道:“是是是,女性朋友。”
“连一点香水味都没有,你这女性朋友可真不爱打扮呀!”
她又怎会看不出来,宁宴这坏家伙,是故意这么说的,想要气她?
刚才她闻过宁宴的衣服,除了啤酒的味道,连烟味都没有。
就更别说香水味了。
哦对,隐约间还有些血腥味。
估计是又动手了。
“人家不乐意打扮,你还不允许呀?”
宁宴耸耸肩,挑了挑眉,玩味地笑道。
誓要将“作死”进行到底。
毕竟,东北姑娘不爱打扮的也不少吧,长相甜妹,一开嗓就是禁欲系(董赤赤)。
“不允许!”
“一点都不尊重我老公。”
慕云舒昂首,娇嗔道。
说话间,她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算是发现了,别人家的男人,都是盼着媳妇儿信任自己,不要疑神疑鬼地担心出轨。
结果她家老公倒好,变着法儿的来诱导,唯恐她不往这方面上想。
“真霸道!”宁宴淡然一笑,抬手在慕云舒滑嫩的鼻梁刮了刮,开口道。
“那我还有更霸道的呢!”
慕云舒莞尔一笑,傲娇道。
说罢,转身拿起桌上的吹风机,递给了宁宴,开口道:“拿着,给你的金主富婆吹头发。”
反正是自己老公,不使唤白不使唤。
合情又合理!
“是是是,竭诚为您服务。”
宁宴接过吹风机,调试好体感温度后,才开始给慕云舒吹了起来,问道:“这个热度还合适嘛?”
“还行。”
慕云舒正拆着宵夜盒子,点点头,说道。
但在吃着宵夜与享受宁宴服务之时,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疑惑地问道:“吹头发这么熟练,以前没少给别的女孩子吹吧?”
看似随口一问,但语气中却是浓郁的醋味。
女孩子的头发长,吹起来需要一定的技巧。
而宁宴的手法技艺,却是那么的娴熟。
宁宴梳理着慕云舒的头发,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反问道:“对啊,不然我怎么练出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