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请!”宁宴会心一笑,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几人随即推门而入。
宁宴三人落座在了,为他们预留的空置的首席位置。
后方是一众商界名流。
只不过,其数量对比大厅之时,精简了许多。
很明显是被筛选过了。
而孟元峥踏入这会议室后,就径直走向了高台,拿起话筒,笑道:“让大家久等了,抱歉!”
“大家应该都很好奇,为什么市委要将你们留下吧?”
“那我就不卖关子,直入主题了....”
话音落下。
台下一众商界名流的目光,聚焦在孟元峥的身上。
无一例外,皆是期待。
傻子都能知道,这其中绝对是有大事发生....
只要能参与其中,有百利而无一害。
孟元峥清了清嗓子,朗声道:“诸位,西方和鱿鱼资本亡我大夏之心不死,一直以来居心叵测。”
“刚才发生的事,相信大家都看到了....”
他所指之事,正式发生在不久前,外国资本与财团借对林尽染的发难,对大夏的算计....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是亲历者,见证了全过程。
“是的!”
周平野点点头,大为赞同,开口道:“鱿鱼资本还有西方佬,一丘之貉,狼子野心!”
在他看来,这两者都不是好东西。
还是穿一条裤衩子的混账。
“没错!”
安明谦附和道:“这些家伙视我大夏,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此话一出,引得周围一众商界大亨共鸣。
说到了他们的心坎上。
这些年随着大夏的崛起,西方世界就开始明里暗里,处处打压。
不是制裁,就是使绊子,要么就是扣人。
更别提,像今日这样堂而皇之地发难。
是可忍孰不可忍!
孟元峥见气氛起来了,与林尽染相视一眼后,又继续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咱们真的要坐以待毙,任由这些混账东西,蹬鼻子上脸嘛?”
平静的言语之中,极具煽动力。
但凡有血性的大夏人,都会被调动情绪。
“必须反击!”
黎淮山拍案而起,扬声道:“我大夏又不是软柿子!”
“这口气可不能就这样咽下去了!”
二十多年前,经济未成,军备堪忧,或许需要为了发展,极尽的忍耐。
但今时今日,时过境迁了。
大夏位列当世最大经济体之一,还兵强马壮,有足够的底气。
攻守易型啦!
忍个屁啊忍!
安明谦拉住了激动的黎淮山,开口道:“孟书记,您既然都来了,相信是已有主意....”
“不妨说说是何高招?”
李昆吾接过话茬,附和道:“咱们这些人,虽然只是商人,但也有一颗拳拳爱国之心,一定鼎力相助!”
“大家说是不是啊?”
话音落下。
引得会议室内齐齐附和。
“原来如此....”
慕云舒目睹这一出好戏,恍然大悟,喃喃道:“难怪这次慈善商业酒会,会打破先例,邀请外国资本与财团参加。”
在来魔都参会之前,慕大富婆一直都很疑惑:
为什么今年会突然改变,以往的章程,毫无征兆地邀请那些家伙前来....
此时此刻,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都有了答案....
“嗯。”
“老妈和孟叔早就算计好了....”
宁宴把玩着慕云舒的指甲,笑道:“哪怕不知道那些人,具体会做什么....”
“但这么好的机会,他们是绝对不会放过,肯定会从中作梗的....”
“这俩老狐狸,刚好将计就计!”
又是一招精彩的钓鱼执法。
撒出了鱼饵,鱼儿很难抵抗这种诱惑,就会蠢蠢欲动。
只要他们来,就踩进了挖好的坑。
共同的敌人,不就树立起来了嘛?
还极其鲜活....
而这就是最佳的统战!
“哪有说自己妈妈是老狐狸的?”慕云舒抬手,轻轻拍了拍宁宴,娇嗔道。
“谁让老妈事先瞒着咱们的?”
宁宴耸耸肩,“抱怨”道:“还一点风声都没透露.....”
“市委列了两个反击计划....”
孟元峥目光扫过台下,开口道:“一个是截断雅鲁藏布江,建立墨脱水电站。”
“另一个是给老美做空东瀛加把火,咱们也入场收割老对手的经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