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浩闻言,眼中竟是隐隐闪过一丝兴奋。
心道:太好了,大哥让我安排解决原家这群蛀虫,我正愁找不到合适理由,他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真是天助我也。
他立马说道:“立刻将那两名禁军将领带过来,我要亲自审问!”
……
华阳城内,靠近皇宫的行宫别院内,原随云一家正在举行家宴。
相比在皇宫时的铺张奢靡,眼下的菜肴则简单清淡了许多。
“唉~”
原随云端着一碗米糊糊,一脸嫌弃不已。
“朕这一辈子,何时吃过这种腌臜之物啊。”
然后放下碗筷,又抓起边上的酒碗说道:“好在还有蜂蜜水可饮用,朕心足矣。”
原跃一听,立马急了:“父皇,我等就甘心被这群外域之人这样欺压不成?”
原随云摇摇头:“罢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毕竟他们答应了朕,
只要听他们的话,我们依然可以享受皇室待遇,朕也依然是一国之君,知足吧。”
说完,双手举杯就要将蜂蜜水饮下。
忽然,行宫外闯进大量官兵,里三层外三层把整个行宫围的是水泄不通。
原随云一怔,看着大步走进殿内是梁浩,本能眼皮一跳。
“你们这是……”
“哼。”
梁浩直接冷哼打断了原随云要说的话。
“陛下,敢问我等可有哪里安排不妥?”
原随云不解:“并无不妥,现在朕很满意啊。”
“那陛下为何要造反?”
“梁宗主何出此言,朕什么时候说要造反啊?梁宗主千万莫要听信外人谣言。”
“是么?”
梁浩脸色一沉,然后手一挥。
很快,那两名禁卫军将领浑身是血丢在了原随云跟前。
“你昨夜召他二人入行宫,又说了些什么?”
原随云大惊,慌忙解释道:“梁宗主,我不过是拉他们来叙叙旧,嘱咐二人遵纪守法,并没有其他用意啊。”
“哦?是么!”
梁浩踢了二人一脚:“告诉大家,你们昨晚与陛下说了什么?”
其中一人立马道:“陛下将我等召入行宫,是为了秘密通知外界各路守军,找机会进京勤王。”
另一人也道:“陛下说,只要诛杀叛逆之后,就升任我等为指挥使。”
原随云一听,吓得直接酒杯落地。
他指着二人怒道:“不,你们胡说朕没有,你们为何要陷害朕,朕平日可是待你们不薄,为何啊!”
面对原随云质问,那两名将领齐齐低下了头。
事实上,昨晚还真只是寻常的家宴,原随云根本没有要求二人做什么。
但在梁浩严刑逼供之下,他们实在是扛不住,直接就屈打成招了。
眼下说的话都是背了一夜的稿子,一点都不敢马虎。
“事实如此,还敢抵赖,既然是你们违约在先,那就不要怪我无情。”
梁浩整了整衣冠,然后说道:“原随云意图谋反,证据确凿,
即日起,其以及原氏所有族人,一道拉赴西凉镇守边关,遥领京师。”
话音一落,大队士兵立马冲入大厅开始抓人。
“不,梁宗主,你答应朕的,怎么可以食言啊。”
“父皇,西凉苦寒之地,我不想去啊。”
“父皇啊!”
任凭他们如何哀求辩解,最后连同原随云后宫太监,一共一百三十三人,全部被押出了行宫。
“大哥,事办妥了,就等你来夸我几句了,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