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张哥,走了。”
叫了一声,离开了此地,几人结伴去了一家饭馆。
“六哥,就这么放走他们了?”
苏宇等人刚走,雷犇突然问了一句。
“傻兄弟,你还看不出来吗?姓苏的有钱,有能力,有本事。”
“他明知魏公子是市民政局副局长家的公子,可他先让人打了一顿,直接打进了医院,后头屁颠屁颠出来了,啥事没有。”
“你六哥我,听说姓魏的是民政局副局长家的公子,屁颠屁颠去巴结,甚至猪油蒙了心,因为一个公子哥,得罪了姓苏的。”
“这就是差距啊,一个极力巴结,一个不屑一顾甚至敢大打出手,关键是把人打了,人家不但没事,反倒是姓魏的,听说被拘留罚款了,聚众闹事,要不是他老子,怕是要进去蹲几年了。”
“你说他莽,初生牛犊不怕虎,可他凭什么能全须全影的出来?姓魏的却进去了?”
“这就是实力啊,一个敢跟一位副局长叫板的猛人,不过是买家伙,砍砍价,很不能容忍吗?”
这话说的,雷犇虽然憨批,但他不是纯傻逼,当然听的懂好赖话。
“那……咱以后咋办?”
“咋办?我想知道咋办,如今躲着姓苏的只是一方面,最主要是姓魏的吃了亏,咱们不躲着,怕是对方的心胸,没有那么大啊。”
“收拾东西,今晚离开这里,姓苏的能找到咱们,保不齐姓魏的也能,吃了这么一个闷亏,他们对付不了姓苏的,没准拿我们撒气,谁知道姓魏的老子会不会亲自下场?”
“要是姓魏的老子亲自下场,那我们可斗不过,今晚赶紧撤。”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话说苏宇,张立国,虎子,三人来到饭馆,要了几道清淡的菜肴。
“宇哥,你干嘛不要钱?万一这老小子又躲起来,咋办?”
虎子这是怕好不容易讹……呸,好不容易索赔到的钱,白白打了水漂。
万一这老小子不讲武德,转身跑了,躲起来,难不成他们还能翻遍整个县城找他们?明明不划算。
不仅仅找人帮忙找花费很高,就算找到了,你也不能把这笔钱算到人家头上吧?顶多打一顿出出气,要回那二百元,完全不划算。
所以虎子如果是袁小六,他会第一时间跑路,到时候甭管你洪水滔天,关我袁小六什么事?
苏宇夹了一筷子胡萝卜炒土豆,放进嘴里咀嚼,然后才说道:“就你那点伤,抹点红花油或者消毒水就没事了。”
“虽然误工费合情合理,可有一个前提,双方实力不对等的情况下才能行得通,否则两个实力相当的人,你跟人家要误工费?”
“出去扫听扫听,有这个说法吗?记住,合理不代表必须按这个办,人们更习惯惯例。”
说白了,误工费这件事,压根在这个时代很少被提起,即便有,那也是大城市的事。
农村人打架,就没听过还要付误工费的,所以这么讲也不过是找个合理的借口,多要一些。
“再说了,只要袁小六不傻,他就不会欺骗我们,你知道他手枪的收购价吗?这玩意可是违法的,跟步枪不一样。”
“他能以极低的价格入手也说不定呢?所以你说,这一百还是二百,有区别吗?”
“你是说,这手枪不值钱?那他之前不是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