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不是我儿子,你最好也别再乱喊乱叫。”
“否则,我不介意亲自帮他找个后爸。”
时宴礼向来漠淡的眼神里闪出一丝阴翳。
裴家人最近蹦哒的有些过于频繁了。
那件事情还没有到收网的时刻,在此之前,他应该先给他们找点事做。
裴季川面对时宴礼的警告,暗暗心惊。
眼看裴栀漫有些摇摇欲坠,他收起眼里不该有的情绪,向时宴礼示弱。
“宴礼,我们就是太担心孩子了,既然孩子真的不在你这里,那我和栀漫就先去别的地方找找了。”
说完他强硬的拽了裴栀漫就走。
哪怕时宴礼已经转业,成了一个小县城的县委书记。
裴季川也依旧轻易不敢招惹他。
他一直都有感觉,时宴礼一定不是现在表露出来的这样位轻权轻。
他身后一定还隐藏着什么。
只是他还没有查到而已。
他甚至有感觉,时宴礼被赶出时家,也是他和时敬山那个老狐狸联手设下的套。
看着上门找事的人离开,时宴礼裹紧林苒的衣服,拉着她回屋睡觉。
熬夜对孕妇不好。
至于别人的小孩不见了,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况且有人也不会放任那孩子真的丢掉的。
林苒也没圣母心大发,提那个孩子。
小孩丢了就找警察呀,她一个柔弱小孕妇,难不成还得大半夜帮他们找孩子?
裴季川半拽着裴栀漫走出四合院的范围,他狠狠的捏着裴栀漫的下巴逼问,
“你真的是因为宁朗说想见时宴礼,才把他丢在路边的?”
裴栀漫看着向来温柔的哥哥眼神狠辣,一时间有些呆滞。
“是,是的。”
裴栀漫倍感恐惧的说。
裴季川一把甩开她。
“最好是这样。”
“裴栀漫,你最好能明白,我们现在能背靠时家,全都是因为有宁朗。”
“否则,我们裴家早该在京城混不下去了。”
裴栀漫捂着自己被掐的生疼的下巴不住的点头。
裴季川见她乖乖听话,这才继续去寻找。
这一晚,林苒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她缩在时宴礼的怀里睡得香甜。
但整个京城确实风卷雷涌。
裴家将整个京城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能发现裴宁朗的踪迹。
此事最终惊动了时敬山。
就在时敬山调动势力,准备向京外搜寻时。
裴宁朗在清晨的时候自己走回了家。